的人頭滾落塵泥。無語的搖搖頭“又不是凡人王朝,大軍陣前鬥將,以壯聲威。在陣法看穿的情況下,這麼做不是給人做靶子嗎。”
看著這幾個人頭只覺興致索然,散修和宗門弟子的差距在這陰暗的洞穴展現的靈離盡至,同境界五人對一人,在失了陣法公平對決之下,竟是如此不堪一擊。
不免又想到了自己,在孩提時便有直指大道的玄功浮現,還有方離人這般高手的教導,孤身行走有這劍丸、這旗,這般無比讓人羨胭、妒忌的際遇,若是無這些恐怕連他們也不如。
可葉君生只覺的心慌,甚至有一些恐懼,在這次木府中達到了頂峰。
第二七章 心思
readx;諸位道友,在下因是欲往南京一行,大約需四至五天光景,此間無更,回來後補欠還更。寬恕則個。
以上姑言。
不知何人說過,天上永遠也不會掉香餅,就算有,也是有毒的。葉君生深以為然。
而在這十六年中香餅不知掉了多少次,次次還香甜可口,一來,自己沒有哭著鬧著求收徒的師傅;二來也無遭逢大難,不得不棲身在某件極品法寶的前輩高人。怎能叫他不心慌。
木府之中危機重重,又不是機緣巧合下,陣法遭破,真可謂是,生死無論。偏偏到了最後,丹爐自開,寶物無禁。怎能叫他不恐懼。
除了自家嫡親之外,誰會無緣無故對你好,除非是有他需要的,便是所謂的利用價值。
“怕只怕,這個價值我支付不起。”
有無形劍丸好似能感受主人的心緒,在頭頂上緩緩轉動,嗡嗡顫動。
袖袍一展,把劍丸一祭,萬千劍氣爆出,夜雨狂瀾,劍氣揮灑,向四周而去。
葉君生忽然輕咦一聲,抬起頭來,眼中轉為青芒,在洞中掃視,按著眉頭苦笑:“想必是趁我思緒不寧時,跑了。”抖了抖衣袖:“不過你跑的掉嗎。”
“還有那兩位也應該出。”葉君生轉頭看向石門,話語頓止。
那還有石門,那還有篆字。不知何時已消失不見,只有一道石壁在,上面還佈滿了翠録的青苔。
搖搖頭,踏步朝洞口方向走去。
恰巧遠方黑暗的地平線,轉變為充滿希望的魚肚白色。
剛剛還是星月不明,夜色暉暗,轉瞬間,大地已然甦醒。
等他踏出時,微風吹拂樹木,蟬鳴鳥語,隨之傳來。
草木青香,縈繞比尖。這是生的氣息。
葉君生提氣輕身,立於崖頂,頂上劍丸轉動,衣襟當風,拂拂而動,飄然若仙。
半響長嘯一聲,好似要將心中的鬱悶,盡數抒發出來。
他把袖袍一震,哈哈一笑,在空中踏步而走,做歌曰:“天地生養人,人自報天地。若是心暗生,但憑手中劍,一斬破蒼穹。”
這慷慨豪邁歌聲在山間迴響著,驚起飛鳥無數。人卻越行越遠了。
…
葉君生、吳定兩人一追一逃,糾纏不休。已有三日。
待到江國葉君生便失去吳定蹤跡,遂以自身為餌。
於江國都城外、長塘湖中,斬殺吳定。
彈彈衣襟,正欲御劍離去。
忽聽得有人叫道:“這位道友,暫留玉趾。”
葉君生循聲望去,原以為是個道人,沒成想卻是個俊美的錦衣少年,手中一把摺扇輕輕地拍動著,看上去憑添幾分瀟灑之氣。
皺皺眉,眼中黑瞳轉青,暗道,“他到底是個沒修為的,還是有秘術法器掩蓋,使人觀之不出。”
錦衣少年好似之葉君生心中所想,合扇拱手,滿臉誠懇道:“仙師莫怪,在下江國四王子江言,仰慕仙師風姿,想請仙師上得畫舫。才假作此言,叫住仙師,如有冒犯之處,請寬恕一二。”
“好一個江國四王子江言。”
葉君生暗讚一聲,他敢如此,分明是看到欺聲辱罵、揚言拆船的黃圃,也只是小懲大誡,料定這般做了也只是受些皮肉之苦。若是成了說不定能結交一二,何樂而不為。
觀察敏銳,懂得利用時機。而且如此身份,還能坦然認錯,請求原諒,舉止適當不引人惡感,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於是踏步走了上去,淡淡一笑:“無妨。”
待入得舫內,錦衣少年對葉君生一鞠到底:“江言先與仙師賠禮,因事哄騙仙師,還望仙師寬恕則個。”
葉君生一個側身,避開了錦衣少年的禮拜:“何須如此。再說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