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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立不拔高了幾度。

不會吧,好些天沒下雨了,誰都知道不下雨的高雄夏天是會曬死人的,何況是一盆紫藤。

傅惟庸雙手一擺,不否認的點了兩下頭。

看著他的動作,江敏綺的小臉一皺。“完了,可憐的紫藤!”她小聲的嘀咕著,開始在心裡責怪起自己。

她是該貫徹魏教授的託付,好好的看顧、打掃他的屋子,這樣或許那盆紫藤就不會死掉了。

買了幾株盆栽,又買了一些簡易的餐點,阿雄開著車,將兩人送回了魏教授的住處。

下了車,還沒來得及等阿雄和傅惟庸將那些盆栽搬下車,江敏綺就逕自拿了鑰匙往屋子衝。

跑上了石階,她一口氣衝過了房門,來到放置那盆紫藤的地方。

果然,完了!

蹲下身,她仔細地打量那株紫藤,垂落的葉片早已乾枯,毫無生氣的莖藤軟趴趴地,似在抗議著暫居於這屋子裡的人,對它的不人道。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這麼在乎這個盆栽。”將幾株盆載放於庭院前,傅惟庸很快地來他她的身後。

她昂起頭,轉過身來正巧對住了他的眼。“真的死了,這下沒辦法起死回生了!”深深一嘆,她的小臉馬上垮了下來。

“你真的那麼在乎這個盆栽?不如我們再去買一盆一模一樣的,如何?”見她皺著臉,他一把拉起她的手就要往外走。

認識的時間雖不長,但他極不喜歡見到她擰眉皺臉,不愉快的神情。

“就算再買一盆,也不可能一樣了。”看著枯萎的莖葉,敏綺喃喃自語,沒移動腳步的打算。

“會有不同嗎? 見的祖 勝,他心有他以。”都一你

回,為什麼會不同嗎?“握著她的手沒放鬆,他甚至又探出一手裝她攔近,與他對視。

“當然是不同,植物是有生命的,就像人一樣。”她仰起臉看著他,侃侃而談。“就像有一天如果我死了,而你再遇到一個與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你會覺得那個人就是我嗎?”有感而發,她的心口甚至隱隱作痛。

她的話大太令他震撼,傅惟庸看著她。久久說不出一句話來。

“植物怎可跟人的生命比擬?”她那認真的神情,撼動他心絃的幽然又眼,似在告訴他,她的生命就如那株枯萎了的紫藤那般脆弱。

傅惟庸搭著她纖細雙肩的大掌,忽然使力將她摟近。

一切發生的太快,但也訪佛是極自然,他摔進了他的胸膛,而他的雙臂順理成章的摟緊了她。

這突來的舉動令敏綺一徵,她忘神的不知如何反應,只能笨拙的伸出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上。

“人的生命有時就如植物般脆弱。”過了許久,她徐緩地吐氣,終於勉強地尋回了聲音。“你、你可以放開我了嗎?”她能聽到他的心韻,與她一致,跳得激狂。

傅惟庸真的不想收回臂膀。“你的臉看起來很紅,我們別曬太陽了,進至子去吧?”他適時拉開話題,擁著她的雙手鬆開了些。改摟著她的肩。帶著她走向屋內。

“可是,大太陽下,那些盆栽會被曬死。”敏綺猶豫著,頻頻回首請向院子裡的那些盆栽。

“它們沒被曬死前。我看你會先暈倒!”看著她被曬得紅通通的臉蛋,傅惟庸不理會她的猶豫,拉著她開了門,直接往屋內走。

才踏進屋裡一步,敏綺忽然想起。“對了,阿雄呢?”方才還看阿雄在搬那些盆栽,怎麼現在不見他進屋子裡來休息?

“虧你還記得有阿雄的存在。”傅惟庸輕輕一笑,拉著她在客廳裡的藤椅上坐了下來。“他回家去了。”

方才在她專心一意的低頭打理紫藤時,阿雄也搬完了那些盆栽,於是傅惟庸就以讓他回家去了。

“已經回去了?”也許方才她真是太專心了。

“嗯。”傅惟庸應了一聲,看著她被太陽曬紅的雙頰。“要不要喝杯水?”他邊說,邊遠住廚房。

沒等她的回應,他很快拿了一瓶礦泉水和兩個水杯,又折了回來,將水倒人林中,放到她的手裡。

“喝點水吧,你的臉曬得很紅。”高雄的烈陽確實毒辣,才在屋外站了幾分種,就將她粉嫩的臉蛋曬得通紅。

“謝謝。”接過水杯,敏綺就口喝水。

“那盆紫藤是去年魏教授生日時,我跟幾個問學一起送給教授的生日禮物。”見他也在一旁的藤椅上坐了下來,敏綺很自然地就又聊起了那盆紫藤。

“喔?”傅惟庸喝著水,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