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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幾人,老者不卑不亢地說:“幾位大俠,在下是本村的里正,這幾位是我們鎮上的官爺。”

站在里正身邊的一名官差慢悠悠地走了出來,他從懷中拿出一塊紗巾和一柄斷劍劍柄,微微在金世遺幾人面前晃了一下,官差面容一整,眼中滿是審視,語氣也很不客氣,“這些東西是在古昔村後山的樹林中找到的,那片地歸官府所有,縣衙中早有明令,若無縣衙的專門文書,任何人不得進入,你們擅自闖入其中還肆意破壞,現在又私闖民宅,真是膽大包天,都跟我回衙門裡去!”

官差

厲勝男冷冷地掃了一眼手中握著的劍柄,鋒利的劍刃被齊整地截斷,平整的切口泛著森森寒光,銳利而冷凝,不難從此看出這原來是一把好劍,鋒利無比,而這把劍已經跟隨她多年,最終卻毀在了師祖的劍洞中,她甚至到現在都還清晰地記得曾經單手握住劍柄的感覺。

將目光從官差手中的斷劍劍柄上移開,厲勝男的眼睃中飛快地閃過一絲亮光,明若星辰,似嘲諷,又似事不關己的冷漠。將視線從眼前的鬧劇移開,厲勝男不自覺地看向站在身邊的夏君諾,一身素色長袍的他面如冠玉,儒雅溫和。

此時的夏君諾已經放開了厲勝男的手,似乎察覺到身邊的視線,夏君諾偏過頭看了厲勝男一眼,回以一個淺淺的微笑,卻發現厲勝男又迅速地扭過頭不再看他,夏君諾有些莫名其妙地一愣,復又啞然失笑。

即使不去看夏君諾,厲勝男發現自己似乎也能想象出夏君諾現在的樣子,一定是目光柔和的溫和淺笑,這樣理所當然的認知忽然讓她有些不自在起來,心中暗惱,厲勝男毫不猶豫地就將殺人的目光投向了哇哇大叫的江南。

面對著官差絲毫不客氣的言語,江南首先就受不了了,他一口氣衝到說話的官差面前,不屑地看著這些人,扯著嗓子,哇哇地大吼起來,“你們憑什麼抓人!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怒瞪著一眾官差,江南鼻子朝天威脅地連哼哼兩聲。

江南這樣的態度可算是把這十幾個官差給徹底惹火了,能在衙門裡站穩腳跟的人,誰個不是人精,誰的背後沒有一星半點能耐?不管去到哪裡,誰敢當面不給他們官差面子?現在倒好,他們這一大群人竟然還被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娃兒威脅,這要是真傳了出去,他們以後還有沒有臉見人了?

被江南猛瞪著的官差趙三是這一群人中的頭,能坐上捕頭這個位子的人,那是各個賊精得不得了,一雙眼睛練得比刀子還利,趙捕頭一雙利眼就這麼一掃,江南究竟有幾斤幾兩重那是門兒清,估摸出這人肚子裡有幾桶水,趙捕頭也不含糊,拖長聲音冷笑著問:“喲,是我眼拙,敢問這是誰家的公子,還是哪家的大人?跑我們這窮鄉僻壤耀武揚威,別是魚目混珠吧?”

被趙捕頭這麼陰陽怪氣地嘲諷一番,江南氣得臉一陣紅一陣青,又見那些圍著看熱鬧的男女老少各個都捂嘴偷笑,分明沒有把他放在眼裡,江南氣惱得都忘記了手上的疼痛,憤怒地吼著這些個有眼無珠的人,“你給我聽好了,你爺爺我是西藏薩迦宣慰使、御史陳定基的義子——江南!”

江南此言一出,聽著江南吹牛皮的村民們,全都嘻嘻哈哈地大笑起來,連趙捕頭也差點兒笑差了氣,但他很快就陰沉下臉來,不願意再跟江南墨跡,只冷冷地吩咐道:“還愣著做什麼,帶走!”

“無憑無據,你們憑什麼抓人!”面對這些朝廷的爪牙,谷之華板起了臉,心中暗恨,這些魚肉鄉里、是非不分的狗官!難怪師傅拼死也要殺掉雍正那個狗皇帝!

李沁梅和金世遺自然也是站在谷之華這一邊,尤其是金世遺,他從小就聽師傅毒龍尊者談及谷之華的師傅呂四孃的種種事蹟,又聽師傅論及呂四娘奮不顧身刺殺雍正的義舉,在金世遺的腦海中,早就已經深深地印下了呂四孃的俠義之名,對於眼前這些為虎作倀的朝廷爪牙,金世遺也是深惡痛絕,見他們不問青紅皂白就要抓人,當下裡,幾人就有了要動手的打算。

“無憑無據?”趙捕頭冷哼一聲,“沒有縣衙的文書,擅闖禁林的是不是你們?好大一片地都被你們給毀了,若不是我們在石堆中發現這柄斷劍劍柄和絲巾,豈不是讓你們這些人逍遙法外?”趙捕頭也不想再跟他們瞎墨跡什麼,直接大手一揮,“全都給我綁了帶走!”

趙捕頭一聲令下,幾個官差就如同餓狼般猛撲而上,將沒有反抗能力的江南逮了個正著,後面的幾位見軟柿子已經被自己的同僚搶了先,無奈之下,只得轉向另外幾個看起來難啃一點的。

金世遺和谷之華雖然現在都中毒失了內力,但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