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白奇怪的視線,現在見這個小傢伙還算識相,她冷不丁冷哼一聲,就見縮頭縮腦的趙白又是一陣輕抖,嚇唬了膽小的趙白,厲勝男滿意地勾了勾唇,眼睛光華流轉,看得夏君諾是哭笑不得。
眼見因為厲勝男一聲冷哼,趙白連頭都不敢抬,夏君諾無奈搖頭,不知是該笑,還是該嘆息。
而站在大樹幹上,望著這一切的小鷹,則是喉間咕嚕嚕地響了好幾聲,好似在嘲笑趙白。小鷹歪了歪脖子,灰藍色的翅膀一扇,羽翼劃過長空,它俯衝下樹,然後翅膀一斂,停在趙白麵前,一雙鷹眼與趙白圓鼓鼓的大眼睛對視,一個銳利,一個委屈,兩廂互瞪著,倒是頗為有趣。
見這一人一鷹較上勁來,夏君諾輕嘆,伸手拍了拍趙白的小腦袋,安撫這個被嚇壞的小傢伙,順便警告他不許再欺負小鷹。
聽話地趙白眨巴兩下眼睛,頭一扭,不看小鷹了,他才不跟不懂事的傢伙計較。
見趙白不理自己,小鷹扇扇翅膀,喉間咕嚕嚕地響,一下飛高,不理趙白了。
趙白見小鷹真的飛走了,氣得臉頰鼓鼓的,睜圓了眼睛,怒瞪著飛到樹上的小鷹。
見兩個小傢伙又鬧上了,夏君諾只能搖頭,也不再管他們兩了。他偏過頭看著厲勝男,很自然地執起厲勝男的右手,夏君諾從懷中拿出一個巴掌大的小盒子,輕輕地放在厲勝男的手心中。
忽然手被握住,看到放在自己手心上的寶藍色錦盒,厲勝男微微一愣,她下意識地抬頭望向夏君諾。
夏君諾微微一笑,輕聲問:“不開啟來看一看?”
看了夏君諾一眼,厲勝男微垂下眼簾,輕輕掀開盒蓋,裡面是同樣的寶石藍錦緞,精緻柔滑的緞面滑過指尖,厲勝男的手微頓,望著錦盒,她的嘴角微微勾起。
寶石藍的錦緞上面,放著一隻純白剔透的鐲子,色澤通透,鐲子上雕琢了一隻鳳凰,鳳眼含威,氣韻逼人,栩栩如生。
將盒子中的鐲子拿出來,夏君諾將鐲子套在厲勝男的左手上,純淨剔透的鐲子襯著白皙纖細的手腕,越發顯得溫潤細膩,夏君諾滿意地彎了彎嘴角,握著厲勝男的手也沒有放開,他溫和地說:“我想這東西你能用得上。
厲勝男看到放在錦盒裡面的鐲子時,臉就已經有些紅了,直到夏君諾將鐲子套在她的手上,她才反應過來,手一鬆,錦盒落地,厲勝男下意識地撫上自己的鐲子,感覺到手指間光滑冰涼的觸感,厲勝男微抿了抿唇,臉頰有些發熱。
夏君諾握住厲勝男撫摸鐲子的手,抱著纖細的手指,夏君諾教著厲勝男按住鳳眼的位子,微按下一抽,劍鳴清脆,一把寒冰長劍出現在眼前,薄如蠶絲的劍刃在陽光下若隱若現,厲勝男手上的玉鐲,就變成了一隻鏤空的鐲子,雕琢的鳳凰栩栩如生。
夏君諾握著厲勝男的手,兩人交疊的手中是一把剔透如同冰雕般的長劍,劍刃兩側因為陽光的照射而泛著金紅色,劍柄上一個同樣的鳳凰雕刻其上,這竟然是一把藏入鐲中的劍。
看著自己手中的長劍,厲勝男有些詫異,但更多的是驚喜,她回頭望向夏君諾,眼中流光溢彩。
“喜歡嗎?”夏君諾微笑,聲音是一如既往的溫柔,溫潤的眼睃中只倒影著厲勝男的影子。
握緊了劍柄,厲勝男眼中有星光點亮,“我收下了。”望著夏君諾,厲勝男微微笑了。
“求之不得。”握緊厲勝男的手,夏君諾低語。
一邊扒著飯,趙白一邊偷瞄先生和厲姐姐,當他看到那個晶瑩剔透的鐲子時,眼睛都睜大了,趙白眨巴了兩下眼睛,看看笑得溫柔的先生,再看看厲姐姐手中的劍,小傢伙很確定,他就要有師孃了。
欺世盜名
愣愣地瞧著未來師孃,趙白髮著呆,眼睛一眨不眨,他手裡捧著一個大大的碗,碗裡面空空如也,趙白張大了嘴巴,鼓鼓的臉頰旁還粘著一粒米飯,他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眼睃清澈,黑白分明,一張小臉愣愣呆呆,樣子看起來可愛至極。
呆呆地捧著空碗,趙白還在發著愣,沒有看到有人莽莽撞撞地衝進了院子,一聲尖銳的大喊,震得樹葉都在搖晃,小鷹霎時展翅,飛向高空,趙白也嚇得差一點把碗都打碎了。
手忙腳亂地護住自己的寶貝,趙白緊張兮兮地把碗碰到眼前,睜大了眼睛仔細地觀察好好久,發現沒有損壞之後,趙白舒一口氣,他把碗放在一邊麼,這才氣鼓鼓地站起身,轉過身,氣憤地尋找是哪一個大壞蛋在這裡大吼大叫。趙白眼睛珠子一掃,兩個穿著羅裙的美麗身影就映入眼簾,他定睛一看,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