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一次,見好就收。如果再敢打我的主意,你信不信我能讓你們一家人死無葬身之地?”
“你敢?!”盛三姐一下子尖叫起來,全身打著哆嗦,臉色全白了。
她是想佔便宜,而且一直是仗著自己知道盛琉璃的個性。是個悶葫蘆,吃了虧也只會打落牙齒和血吞的主兒,因此才敢打著生米煮成熟飯的主意要挾盛琉璃。
可是現在盛琉璃明顯不想再吃悶虧了。不僅不吃虧,而且還是個連殺人兩個字都敢說的主兒!
“你把我逼得走投無路,我沒什麼不敢的。”盈袖拍了拍趴在自己身上打嗝兒的盛七弟,“我和三個弟弟。沒事也就罷了。萬一有事。你家裡幾口人,就洗乾淨脖子等著我來砍。不信的話……”盈袖四下看了看,發現一根枯柳枝掉在地上,便飛起一腳,將那柳枝踢飛。
那柳枝如箭一般往前****,一下子扎到對面那棵歪脖子柳樹上,直沒入樹身,又從另一邊穿了出來!
這份力氣。簡直比用箭射還要厲害!
盛三姐的氣焰徹底被打沒了,她畏畏縮縮收回視線。低低地嗯了一聲,扶著盛三姐夫往前疾走。
“三姐、三姐夫,若是我聽見有什麼不好的話亂傳,我也當是你們的錯,會來找你們算賬的。”盈袖在他們身後又囑咐了一句。
盛三姐心裡一頓,知道自己打的小算盤再一次被這個四妹識破了,不敢再起任何歪心思,急急忙忙扶著盛三姐夫回家躺著去了。
……
傍晚時分,盛五弟和盛六弟從學堂回家,才知道家裡的舊屋子已經徹底倒塌,不能住人了。
“怎麼搞的?早上我們走的時候還好好的啊?”
盛五弟和盛六弟坐在廚房裡,一邊看盈袖做晚飯,一邊跟盛七弟說話。
盛七弟才三四歲,也只能結結巴巴說個大概。
不過盛五弟和盛六弟知道了是因為盛三姐和盛三姐夫,才弄得屋子都塌了,不由敲著桌子特別憤怒:“真是反了天了!不行!不能就這麼算了!我去找他們要賠償銀子!”
盈袖將做好的晚飯端上桌,制止他們道:“不用了。他們再也不敢上門了。反正我們的新房子已經在蓋,這些日子,就在院子裡搭個棚子,大家擠一擠吧。等再過幾個月,新房子修好了,就能進去住了。”
盛五弟和盛六弟都沒話說,同意了盈袖的話。
吃完晚飯,他們就去後山砍了一些毛竹回來,削成竹竿,開始在院子裡搭窩棚。
夏雲很晚才回到家,聽說盛家的茅草屋已經徹底倒塌了,盛家幾個孩子在院子裡搭窩棚睡覺,他帶著人忙趕了過來,堅持讓盈袖帶著三個弟弟去他家住幾天。
盈袖本來是不肯的,但是夏雲板了臉,對她說:“你不會這樣不通情理吧?晚上這後山有多少兇獸,你知道嗎?村子裡晚上的規矩都是鎖門關燈從不外出,你不會不知道到底是為了什麼吧?”
盈袖一窒。
她確實不是很知道,因為她不是真正的盛琉璃,而幾個弟弟年歲還小,不像夏雲,夏家人多,對這裡的規矩懂得也比盈袖多。
盛五弟這時撓了撓頭,也道:“是哦,四姐,我們這窩棚,能擋得住那些兇獸嗎?”
盈袖氣結,“不是說兇獸都被那些天上來的人殺光了嗎?!難道又是騙人的?!”
“這倒不是。但你也知道,兇獸那麼多,也許有遺漏也說不定。對於那些人來說,只是一個疏忽。但是對於我們這些人來說,這個疏忽就有可能給我們帶來致命的危險。”夏雲冷靜說道,“還是去我家住幾天吧。”
盈袖抱著盛七弟,看了看那個剛剛搭起來的窩棚,明顯對於兇獸來說什麼用都沒有。
“好吧,反正等我們自家的新房子蓋好了,我們就搬回來。”盈袖只好點頭。
她還有兩百多兩銀子藏在廚房的地下,這會子也沒有時間再挖起來了,就鎖了廚房的門,帶著三個弟弟和阿財,拎了三個包袱,跟著夏雲去夏村長家借住。
夏村長家有的是房子。
盈袖和三個弟弟住在一個小小的客院裡。
那客院有一明兩暗三間正屋,兩邊還各有兩間廂房。
盈袖跟夏雲說好了,他們只是晚上來睡覺,白天盛五弟和盛六弟去學堂,自己和盛七弟回盛家小院,一邊看著人蓋房子,一邊在那裡做飯給幾個弟弟吃。
夏雲知道這盛姑娘不習慣寄人籬下,也就同意了。
雖然夏村長覺得這樣不太好。
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