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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張呀?現在只不過是自己丈夫看看,丈夫又不是外人,娘子又何必如此緊張呢?”

風四娘恨恨道:“現在我也已讓你看過了,你還想怎麼樣?”

南宮輅悠悠然道:“別忘了四娘現在已是我的妻子,妻子和丈夫在洞房花燭夜會做什麼?能做什麼?只怕每一個做妻子的和每一個做丈夫的都知道得很清楚。”

風四娘只覺一隻又軟又輕的手已放在她修長、渾圓、光滑的玉腿上,而且還在輕輕地向上移。

她雖然緊張得簡直是要嘔吐出來,但全身的骨頭卻已忍不住酥軟了。無論如何她畢竟是個女人,畢竟是個三十五歲的女人。

南宮輅微笑著,又在盯著風四孃的眼睛,柔聲道:“四娘看來真的緊張得很,難道江湖中的傳言竟是假的?難道四娘到現在還是冰清玉潔之身?”

風四娘咬著牙,眼淚已禁不住沿著眼角緩緩流下。

南宮輅笑得更得意,道:“原來四娘真的沒有被男人碰到過,原來四娘竟一直守身如玉。卻不知四娘是在等誰?是蕭十一郎?還是另有其人?也許四娘一直在等的人就是南宮輅也說不定,我能娶到四娘這樣痴情的女子,真是天大的福氣……”

他的人已上了床,已開始動風四娘。

風四娘閉上了眼睛,任眼淚從眼角流下,一字一字恨聲道:“你現在儘管汙辱我吧,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總有一天……”

這本來是威脅,是警告,可是說到後來,她的口氣已軟了。無論多麼強的女人,到了這時候,也會變得很軟弱。

大多數女人到無可奈何的時候,本就都會接受自己的命運。現在風四娘已準備接受這種命運。

誰知南宮輅的手反而不動了,居然長長嘆了口氣,道:“用不著等到以後,我現在就已開始後悔了。”

風四娘忍不住道:“你後悔什麼?”

南宮輅道:“後悔我為什麼偏偏是個女兒身。”

風四娘怔住。

南宮輅輕輕嘆息著,輕輕摸著她,輕輕道:“我若是個大男人,現在豈非已開心得很?”

她說這句話的聲音聽起來就彷彿是天外傳來的仙樂綸音,輕柔如仙女的舞姿,醉人如仙女身上的香氣,嬌媚如仙女銀鈴般懾魂的笑聲,甜美如仙女蘭湯新浴,綽約離塵。

這哪裡還是那種低沉柔和讓女人聽了忍不住動心的男人聲音,這聲音分明就是那強盜客棧外,那神秘美人充滿誘惑力,讓人不覺間銷魂蝕骨的聲音。

這聲音男人聽了若想不動心,除非變成聾子。

風四娘終於忍不住又叫了起來,失聲道:“你……你竟也是個女人?”

她叫得連嗓子都快要裂開了。

南宮輅吃吃輕笑著,用一種非常愉快的聲音道:“是個不折不扣,貨真價實,如假包換的女人。”

風四娘氣得臉都紅了,道:“你……你見了活鬼!”

南宮輅忍不住“噗嗤”笑了,輕笑著道:“我是個女人,四娘怎地反而氣成這樣子?”

風四娘紅著臉,恨恨道:“我問你,你既然是個女人,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南宮輅柔聲道:“因為我喜歡你。”

她面上帶著迷人的微笑,悠悠然道:“我早就聽人說,風四娘是個很有趣的女人,跟所有的女人都不一樣,最有趣的地方就是她明明是女人,做出的事卻偏偏像是男人。這麼有趣的人既然碰上了,又怎麼能隨隨便便就這麼輕易放過?若不好好開開她的玩笑,豈非對不住自己?”

風四娘恨恨道:“所以你就設計出這麼一個大笑話來騙騙我?開開我的玩笑?”

南宮輅微笑道:“不錯。”

她的手居然還不肯拿開,居然還在動,

風四娘咬著嘴唇,道:“快把你這隻手拿開。”

南宮輅道:“我偏不拿開,莫忘了你現在已是我南宮輅的妻子,丈夫調戲妻子豈非天經地義?”

風四娘道:“可是你是女人。”

南宮輅眨著眼,悠悠然道:“誰規定女人就不能娶女人?我就偏偏要風四娘做我南宮輅的妻子。”

風四娘從來也沒有聽說過這世上居然還有這種歪理,現在陡然間聽南宮輅這樣說,不由得怔住了,吃吃道:“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她卻說不上來,到最後只好長長嘆了口氣。

她忽然發現了一個真理:女人無論嫁給什麼樣的男人,至少總比嫁給一個女人要好得多。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