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男人來說……正常嗎?
她在洗衣機前惴惴不安地想著這些有的沒的,不覺對他的健康狀況憂慮起來——難道他真的有隱疾?這樣說起來,當初她和他相親的時候就想過這個問題,畢竟……像他這麼優秀的男人會跑出來相親,本來就是件匪夷所思的事……
假如真是這樣,那他還真是很麻煩——這樣應該不太能結婚吧?就算結了婚肯定也會被女方怨恨甚至拋棄的,到時候再到外面一宣傳——那他豈不是徹底完了?
她被這個想法嚇得渾身一震,竟為這幻想中的難題而糾結起來——那要怎麼辦才好呢?要不然……就別離婚了吧,不能“那個”她也認了,不如就幫他做做擋箭牌,兩人湊合著過唄……
“你在想什麼?”洗完澡換了睡衣的他忽然出現在她身後——
“啊?”她一驚:“沒,沒什麼……”
☆、【三十三】抓蚊子
“你在想什麼?”洗完澡換了睡衣的他忽然出現在她身後——
“啊?”她一驚:“沒;沒什麼……”
他沉默地把遺漏的換洗衣物放進洗衣機,像是忽然想起什麼:“聽說肖定邦最近把大量資金投入了房地產這塊?”
“是嗎?”她一頭霧水:“我不太清楚,他從來不和我說這些。不過房地產現在確實在瘋漲吧?投資也是合理的啊。”
他靜靜望了她一會兒,權衡再三才開了口:“勸勸他;不要把蛋都放在一個籃子裡。”
她懵懵懂懂地點點頭。
田如蜜在自己開了空調又點了蚊香的安全空間裡高枕無憂地躺著;本以為可以睡個安穩覺;卻莫名其妙地直到半夜還睜著眼——只要她一閉上眼;腦海裡就會映出衛庭賢手臂上那些紅疙瘩;以及那張因為沒睡好而臭臭的臉。這種“自掃門前雪”的罪惡感不斷絞殺著她;竟讓她不得安生;輾轉反側——
她終於忍無可忍地開啟房門;站在他大開的房門前向裡張望。沒開空調的空間有幾分小熱;而他的這種自虐行為讓她心裡更是一抽一抽的。她想了想,躡手躡腳地走到床頭,靜靜望了一會兒他黑暗中模糊的睡顏:雖然看得不甚清晰,不過從他略顯糾結的眉頭來看,似乎睡得確實不太好。
她湊過去想看得更清楚一些,耳邊卻忽然劃過一道讓她一聽就渾身一凜的嗡嗡聲——靠!果然有蚊子!
她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循著聲音一掌拍過去,可惜沒拍到;他卻因而亂了呼吸,淺淺翻了個身,眉頭夾得更緊了。
她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地退後兩步,第一反應是開燈抓蚊子,但這個必然會吵醒他的方案秒速被她否決;然後點蚊香和殺蟲水都不行,特麼的連關門都不行,到底是要怎樣啊!
她站在他床頭苦思冥想了好一會兒,終於——想得累了,於是決定去旁邊的沙發上坐著想一會兒。還沒想出個所以然,黑暗中的嗡嗡聲卻相當立竿見影地尾隨她而來,她又下意識舉掌想拍,卻生生忍住。
“人肉蚊香”果然非同凡響,她苦笑著用手隨便揮了揮,不過這個認知讓她忽然有了主意,雖然這個主意真的很……賤。
唉,她認命地在沙發上躺好,心中默默祈禱完“別咬臉”後,緩緩閉上了眼,不過說來也怪,一向視蚊子如洪水猛獸的她,這會兒居然有種莫名的安心感——這種心情大約和被人抬去當祭品的感覺差不多,反正都已經這樣了,只求犧牲真的能換來風調雨順吧。
她朝“偉大的神”所在的位置默默望了一眼,再次閉上眼。
******
醒來的時候,衛庭賢並未覺得這是一個不尋常的早晨,於是他像往常一樣半閉著眼起身去洗漱,然後從壁櫥裡拿出今天要穿的衣服,接著默默解開睡衣紐扣——
等等!那是什麼!?
他被沙發上體積不容小覷的一坨嚇得連退兩步,定睛一看後更是莫名——什麼情況?!
懷著無盡的疑問和不解,他遲疑著叩了叩她的肩頭,田如蜜於是迷迷糊糊地醒來,翻了個身面向他:“……唔……”
忽然,她兩眼圓睜,然後秒速彈起往外衝!
他嘆口氣,只兩步就把她捉了回來:“自己好好的房間不睡,在我房裡做什麼?”
她心中暗叫不好——昨晚因為蚊子的侵襲她一直都沒怎麼睡好,後來終於抵擋不過睡神的魔力,雖然一直心心念念著要在他起床前離開,卻還是一覺睡得忘乎所以……
“呃……”她慌亂地撓撓頭又撓撓臉:“那個……”
忽然靈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