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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完全慌了,腳下一軟差點一屁股坐下去!他反應迅捷地一把攬住她的腰,另隻手則牢牢握住她的下巴往上抬,火熱的力道讓她完全無法抗拒,只能門戶大開地任君攫取……
不知過了多久,他放開她時她已經全身麻痺,像箇中風病人般半天說不出話,只能茫然地瞪著桌上的咖啡,半天回不過神來。
“走吧,”他一開口聲音卻是啞的,於是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她們已經走了,戲演完了。”
她沒抬頭,胸口卻像是被一噸力的拳頭狠狠砸過——所以……這是演戲?
“哦,”她機械化地起身,假裝扯了扯凌亂的上衣來給自己時間緩衝依然酥麻的雙腿,對他點點頭:“……謝謝。”
她夢遊般重新回到辦公室,一群正聚在一起竊竊私語的女人見狀立刻鳥獸散,房間裡頓時安靜得異常。她不管不顧地坐下,把一眾或探求或驚訝或羨慕或怨恨的眼神統統擋在背後,打算潛心繪稿。可一個小時後,她終於接受了自己此刻根本無法集中精神工作的事實……她凝神望著自己至今似乎還在微微顫抖的手指,幾乎要懷疑自己是不是中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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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兩人像往常一樣面對面吃飯,卻是吃得奇異地沉默。衛庭賢邊吃邊不動聲色地偷偷打量她——下午自己不知犯了什麼病,居然一時衝動就……結果現在尷尬了……
不過他不得不承認,那感覺真的……不錯,以至於現在只是稍微回想,都讓他心猿意馬起來……
悶聲吃了陣,她忽然“啪”地拍在腿上,然後皺著眉頭一陣抓撓:“靠!沒打到!”
“蚊子?”他微微挑眉。
“嗯,煩死了!”她苦著臉左抓右撓,雙腳更是抖個不停。
“奇怪,居然沒咬我。”他納悶地審視自己裸/露在外的面板,從小到大他都是標準的招蚊體質,甚至得了個“人肉蚊香”的名號——但凡有他在的地方,其他人自然就安全了。
“有我在當然輪不到你啊!”她司空見慣地一陣狠撓,雪白手臂上一個個碩大的粉紅包塊立刻浮現:“我是‘人肉蚊香’,你和我在一起絕對安全!”
他不禁啞然失笑——這“蚊香”見了“蚊香”,還真是高下立現。
“不行,”她刷得站起:“家裡有電蚊香嗎?”
“沒有,我受不了那味道。”他情緒異常穩定。
“……那殺蟲劑呢?”
“更受不了。”
“……”她認命地步向客臥:“我給你把門關了,免得蚊子進去,到時候睡都睡不踏實。”
“別關,”他皺了眉頭:“不通風一股怪味。”
她簡直為之氣結——這些日子以來她對他的各種怪癖也算是有了初步認知,比如拖鞋一定要頭對頭腳對腳按照一定角度並排放在門後;又比如他堅持穿同一品牌同一款式的T恤,一次不同顏色可以買半打;還有一次她買了塊榴蓮回來,聞到味兒時他臉都青了,嚇得她只能關門縮在廁所裡吃,以至於邊吃邊產生了“好像哪裡不對”的感覺……
諸如此類不一而足,雖然都不是什麼大事,但此人的完美主義+偏執可見一斑,她只能表示無能為力。
第二天氣溫已飆升至34°,衛庭賢穿了件短袖T恤,看著他睡眠不足的臉和滿手臂的包,田如蜜不覺捧著豆漿偷笑了一陣——讓你逞強,讓你偏執,這下遭報應了吧?
不過這種幸災樂禍很快就轉為憂慮,這才剛剛入夏就被咬成這樣,真大熱天了可怎麼辦?偏偏這衛大少爺龜毛得厲害,實在叫她無計可施。
說不動他,她只能自己去超市買了點電蚊香。晚上拾掇拾掇後在自己的房間裡點上,呼~高枕無憂!
至於這個龜毛少爺,唉,只能自生自滅了。
“回來了?”
衛庭賢有個飯局所以回來得比較晚。她默默接過他的外套去洗,放進洗衣機前卻鬼使神差地湊到鼻子前聞了聞——沒啥味道。
說來也怪,自從經過田姿姿的重口味普及後,她瞬間看哪個男人都像“禽獸”,偏偏這個衛少爺古怪得很,他們結婚眼看都快三個月了,他不動她那是必然——但他外面似乎也沒有任何“動靜”,她從來沒在他身上嗅到過半絲香水味,或抓到半個口紅印,給他洗床單的時候也沒遇到過什麼……尷尬的情況,更沒見他有使用“五姑娘”的蛛絲馬跡,甚至有幾次用他的電腦查東西,居然也沒在常用連結裡看見什麼很黃很暴力的記錄,整個乾淨整潔到令人乍舌——這對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