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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

“你叫他老魔頭?他很老麼?”

“那當然啦!猜也應該猜出來了!”

這可就與公子錦所知道的略有出入,不過眼前且不與她爭執。

徐小鶴又道:“大當家的叫雲飄飄,外面莫測高深。二當家的也是一樣,神龍見首不見尾,不過我師父卻與他有過幾次交往,他們是不打不相識,居然彼此心儀,成了道義之交,聽我師父說,這個人很有點義氣,不過人可是出名的怪,好起來好得要命,一不對可就瞪眼殺人,外號人稱‘冷麵無常’,姓桑,你聽聽這個外號就知道。”

公子錦點點頭,神秘地笑道:“令師陸先生居然也會結交黑道上的朋友?怪不得你對鐵馬門的事情,知道得如此清楚。”

“你錯了。”小鶴說:“我師父是不齒於他們所作所為的,只是交了姓桑的這個朋友而已,其實他們也極少交往,很多有關鐵馬門中的事,他老人家也許知道,但是平常卻不願多談,我所知道的這些,有很多還是從外面聽來的呢!”

公子錦點點頭道:“這就很難得了,你剛才說鐵馬門一共有四位令主,還有兩個呢。”

“別急呀!”徐小鶴抬起手整理了一下帽子。

兩隻小驢驕轡而行,鈴聲叮噹,不徐不疾。

“第三位令主,這個人姓木,木頭的木——”

公子錦心裡一動——那是因為出門之前,有人特別警告過他,要他特別防範此人。

徐小鶴接道:“你要特別小心這個人,這個人最壞,武功極高,江湖上人提起了這位木三郎來,沒有一個不頭疼、談虎色變的!”

“木三郎?”公子錦哼了一聲:“可是傳說中的那個叫‘神眼木三’的人?”

“對了!”徐小鶴說:“就是他,你們認識?”

公子錦搖搖頭:“沒有見過,不過此人的大名卻是早已聽說,傳說此人生有一雙怪眼,能夠像貓一樣地夜晚看物,可是真的?”

“外面是這麼說罷了!”徐小鶴說:“不過這個人在鐵馬神令四位令主中,是最心狠手辣的一個人,殺人越貨,無所不為,江湖上無論是黑道白道的人,只要犯在了他手上,很少能有幸免的,聽說也只有總令主雲飄飄能降服得了他,他也只聽雲飄飄一個人的話,就連二令主冷麵無常的賬,他都不買,以後你要是遇見了他,可得要特別小心。”

公子錦微微一笑說:“這麼說,我真的要小心這個人了,看來我們的行蹤已經落在了他們眼裡……”

徐小鶴說:“他們對我可是沒興趣,只是你可得十分小心了。”

公子錦笑了一笑:“那就讓他們來試試吧。”

說話的當兒,眼前已來到了江都鬧市,眼前車水馬龍,行人如織,且是衢道之口。

小毛驢自行地停了下來,即有一個毛頭小夥計打對街跑了過來,一言不說地就把那驢牽走了。

公子錦四面打量一眼,只見市招密集,商店酒家,櫛次鱗比,較之南京更有過之,鹽市之浮華己見一斑。

徐小鶴笑說:“我們藥鋪子就在那邊,你看見了沒有?”

用手一指,可不是“鶴年堂”三字豎匾,金光耀眼,就在眼前十字路口頭上,這個位置選得好,怪不得生意鼎盛。說完這句話,不等公子錦回答,她便獨自走了,走過對街擺了擺手,便回頭去了。

公子錦豈是真的這麼差勁兒?一無所知?當然不是。

事實上他對江湖上的黑白兩道,雖不若一般老江湖那般提起來如數家珍,卻也應知盡知,絕不似徐小鶴想象中的那麼一竅不通。

此行責任之重大,眼前風險有多少,他心裡當然有數,只是外表力持鎮定而已。

別了小鶴,在馬路上閒逛了半天——其實當然不是真的“閒逛”,不過是意在甩掉暗中跟蹤自己的兩個人而已,直到他確定真的甩掉了暗中跟蹤的人之後,才自按圖索驥地找到了他應該現身的地方。

四方茶樓。

進門之後,座客雲集,樓上樓下幾無虛席,當下一個小夥計帶著他到了樓上,找了個偏間雅座坐定,送上一客菊花香茗。

時間過午不久,顯然還是吃飯的時候。

公子錦要了客小籠湯包、鳳雞、乾絲等本地佳餚,候到夥計把這些吃食一應送上之後,才自喚住他問道:“這裡可是四馬路的四方茶樓?”

“對呀,就是這一家!”小夥計嘻著一張大嘴說:“八十年的老字號了,別無分號。”

公子錦說:“有位覃子豪罩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