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裡也因此到處浸染著他的品位,還有氣息。
方文琳放下行李,審視我的小公寓,目光流露出極大的羨慕,說:“天哪!你居然有這樣的房子!原來你是富婆。”
我大笑:“我的確是,你發現沒?我都快兩年沒回來,可是這裡卻一塵不染,看來我的鐘點工很盡責。”
方文琳瞠目:“你還僱了鐘點工定期過來收拾?我一直以為你跟我一樣是貧農,我真是錯得離譜。”
我不置可否,脫掉厚實的外套,徑自去臥房換了件樣式簡單的羊毛衫穿上,是淺藍色。
出來,把一副鑰匙交到方文琳手裡,叮囑她:“樓下有好幾家餐館,今天晚餐你自己解決,明天我帶你到處逛逛。”
“你去哪?晚上不回來?”她盯著我的衣服有些困惑,因為我說過我不喜歡藍色。
我含糊地應了一聲,走到玄關處又想起一件事,於是跑回臥室,在床頭櫃的抽屜裡翻出一枚胸針,隨手別上。
我要去見一個男人,就是他間接送了這套公寓給我,那是他付給我姐姐的聘禮。我打的去他工作的地方,本城最知名的私家醫院。
下車,沒有直接進去。我對醫院有莫名的恐懼,消毒水的味道令我反胃。給他打手機,簡單地說:“我到了,你出來一下。”
等了很久他才慢悠悠地出來,我早已習慣他的高姿態,瞥了腕上的手錶一眼,發覺這次等待的時間真的不能算久。
我抬頭,目不轉睛地看他。跟上一次見到的沒什麼變化,穿著白大褂,臉上看不出半點表情,平靜得幾近冷酷。是的,冷酷,這詞太貼切了!
他漫不經心地問:“回來前怎麼不說一聲?我可以去機場接你。”
我敷衍地笑:“機場打的很方便,你這麼忙……”
他深望了我一眼,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