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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這樣,一切才變得合情合理,駱氏才能真正地相信,並將所有的解藥,都拿出來。
用自己的生命來演一場戲,只為了一個人。
一直以來,阮素臣以為他是這世間甘願為寶齡付出最多的人,但到最後,卻根本不是。一想到那一幕,他心中還是忍不住五味雜陳。
將實情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除了那茶中的藥其實並非傳統意義上的毒藥這件事。他只是應用了邵九的話,彼時邵九亦並不知道那不是毒藥,而以為是。到話的最後,他也並沒有向寶齡說出他給他服下的,只是另外一種藥,雖效果也許與毒藥差不多,卻絕不是致人於死地的毒藥。他沒有說,是內心在作祟。
愛而不得,那樣無奈而深邃的痛苦,他已絕望,本是決定徹底的忘記。然而在最後一刻,他還是沒能敵過心底潛藏的那個嫉妒的惡魔。阮素臣慢慢地抬起頭,看著寶齡:“我不知道他在哪裡,但藥性應當已發作。”
這句話,他並沒有說錯,藥性的確已經發作。只是,不是死亡,而是……陷入深度的昏睡之中。
四周一片靜謐,靜謐得近乎不真實。
眼前的少女一動不動的維持著方才的姿勢,彷彿一具木偶。然後,出乎阮素臣預料之外的,她竟是慢慢地站了起來。
她的動作極為緩慢,卻並沒有遲疑,然後,她緩緩的抬起頭,“所有的事我都知道了,多謝,那麼,我告辭了。”
她的聲音沙啞,卻平靜異常。為何是這樣的反應?不,不應該是這樣的反應。阮素臣不覺微微蹙眉,站了起來:“你要去哪裡?”
“去找他。”寶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