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皇太后可要保重身體,新人就要入宮了,到時**肯定熱鬧非凡,孫婕妤也會入宮,皇太后不是最希望她入宮嗎?”她繼續火上澆油,道。
“你。。。你休想動她。。。。。。”一句話沒說上來,皇太后便氣喘吁吁,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實在是讓人看得愉快。
她以為還想用皇太后的身份壓著她,恐怕已經晚了。
走出祥寧宮,她想了想,又有些後悔,皇太后蹦躂不了幾日,她竟然沉不住氣惹惱了她,若是她在莊炎面前告狀,於她似乎不妥。
她沒猜錯,皇太后確實向莊炎告狀了,看了御醫之後便讓嬤嬤去鳳儀宮請莊炎過去一趟。
此時他們剛用了早膳,舒瑾瞧著是祥寧宮的人就知道皇太后的意思,本想跟著莊炎一起去,當著她的面看看皇太后是如何添油加醋的說她的不是,轉念一想,她便放棄了這個想法,目送莊炎離開鳳儀宮。
她能如此有恃無恐不過是仗著莊炎的寵愛,仗著他心裡有她,會護著她而已。
當然,她也想知道莊炎能縱容她到什麼地步。
莊炎在祥寧宮並未逗留太長的時間,前朝有大臣求見,他很快便離開了祥寧宮,就這麼不長的時間,皇太后還是說了她不少壞話。
據祥寧宮的人彙報,莊炎一去祥寧宮,皇太后便拉著他的手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哭訴她早上去請安時種種不是,說她目無尊長,言語粗鄙,態度惡劣,言辭毒舌。。。等等。
舒瑾聽了都忍不住笑了,擺擺手讓人退下去,恐怕她不用去莊炎面前認錯了,就皇太后這番話,任誰都不會相信是她能做出來的,更何況是莊炎。
果然午膳時莊炎什麼話都沒說,絲毫不提皇太后在他面前告她的幾大罪。
皇太后等了兩日,才聽鳳儀宮的人說那日皇帝從祥寧宮離開後,並未說皇后的不是,兩人依然夫妻情深,恩愛如初,一點嫌隙都沒有,更不要說責罰皇后了。
皇太后氣悶不已,看樣子皇帝是被那個壞女人給矇蔽了心智,竟然如此放縱她。
咳咳兩聲,皇太后看了看手絹,那抹鮮血刺痛了她的雙眼,嬤嬤見了,就要傳御醫,被皇太后攔住了,帶血的手絹丟在地上“拿出去燒了,別讓人看見了!”
“是!”嬤嬤拾起來用手絹包好,勸慰道“皇太后別太憂心了,保重身體要緊,御醫說了皇太后得靜心休養,切勿憂心煩惱,心思太重。”
“下去吧,哀家想睡一會兒!”若不是身邊的老人,皇太后早就讓人滾出去了,她知道是為了她好,都已經油盡燈枯,病入膏肓了,又豈是休養便能養好身體的。
雖然皇后的話難聽,卻說對了,報應的滋味她確實已經嚐到了,並不好受!
翠微宮,陳鴛從噩夢中醒來,出了一身的冷汗,她驚慌的在肚子上摸來摸去,平坦的小腹讓她膽戰心驚。
綠巧聽見驚呼聲走到床邊,抓著她要把肚子挖開的手,勸說道“主子別抓了,會傷了身體的!”
“孩子,孩子,我的孩子呢,綠巧,我的孩子呢?”陳鴛抓著她的手臂搖晃,神情瘋狂。
“孩子已經沒了,沒了。主子不要在折磨自己了!”綠巧嚇得不輕,抖了抖嘴說道。
“沒了,是的,沒了,都沒了,唯一的孩子都沒了。。。。。。”陳鴛鬆開綠巧,撫了撫平坦的小腹,哭笑道“孩子早就沒了,已經死了,呵呵,上天了,真好,真好,不用跟著受苦!”
“主子喝藥吧,御醫說了,這藥對身體好,孩子就算沒了,終歸還是要活下去的。”綠巧端著一碗褐色的湯藥喂她喝,她喝了一口便打翻了湯藥,綠巧身上也灑了不少。
“喝了藥也沒用,心裡的創傷不是湯藥就能治癒的。”她苦笑一聲,問“讓你準備的東西準備好了嗎?”
“按照主子的要求,都找得差不多了,就是黃鐵礦比較難找,主子要這些東西做什麼?”綠巧疑惑,這些石頭她看不出有什麼用處,她可是費了不少心思,讓人從民間煉丹坊找到的。
“你不用知道!”
陳鴛瞥了她一眼,綠巧嚇得低下頭,自從主子小產後,脾氣越來越壞了,她每每照顧都戰戰兢兢的,實在是太折磨人了。
還有兩日新人就要入宮了,舒瑾抽出時間問了一下準備得如何,下面的總管溜鬚拍馬的說都已經準備妥當。
舒瑾也知道了不少新人的脾性以及她們那點小心思,倒也不擔心她們進宮能翻出什麼大浪。
午休後她醒來,留香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