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殺很可能會在科舉中出現,結果真被他說中了。”
李延慶暗歎,不愧是四大書院,確實有水平,太學雖是最高學府,但在學術上卻不如四大書院,他聽了一年的課,太學的教授只管授課,根本不屑於押題。
“走!我們喝一杯去,我請客。”
周春不由分說,拉著李延慶便向宜男橋方向興沖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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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相州酥骨肉小店裡坐了片刻,洪大志便匆匆趕來,一見面就悲嚷道:“我今晚就收拾行李回鄉!”
周春將他硬拉坐下,關切地問道:“是考得不好嗎?”
洪大志抓過桌上酒壺,一口氣給自己灌下半壺酒,忍不住潸然淚下,“兼經題沒有做完,對策有四題沒做,根本就不會,太難了,那些東西平時就聞所未聞。”
經文題沒做完肯定就會被淘汰,更不用說對策題了,洪大志這次肯定名落孫山,李延慶心裡明白,沒有經過太學和四大書院的學習來開闊視野,思路還是留在州縣那種狹隘的小地方,怎麼能做天下文章。
李延慶便安慰他道:“一百三十人才錄取一人,不僅是洪兄,我們都有可能落榜,象我的詩作題就有點偏激了,有對朝廷不滿的情緒,很可能第一輪就過不了。”
“這倒不一定!”
周春對李延慶道:“就是剛才我給賢弟說的那個教授,叫做郭鞅,嶽麓書院的首席教授,他之前就給我們說過,如果天子決定北伐,那一定會批判過去的綏靖之策,把責任推給過去,佔領道義高地,所以他要求我們在對策題中多少帶上一些批判過去對遼綏靖之策語句,這樣會符合朝廷的風向。”
李延慶默默點頭,確實有點道理,他並沒有想到這一點,倒誤打誤撞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