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學錄,李延慶得到童貫的名額進入太學上舍便是孫厲的安排。
孫厲當然知道李延慶有童貫為後臺,因此他對李延慶格外關注,也格外關心,李延慶的很多事情他都是睜隻眼閉隻眼,雖然太學管理自由,允許學生外出遊學,但也不至於放任自流,它們也有一套規章制度。
象李延慶幾個月下江南是藉口去應天書院遊學一月,這種遊學首先要有名額或者對方的邀請書,然後打申請,申請透過後才能出行,遊學結束後拿著對方的遊學證明才能回太學登出這次遊學。
但李延慶什麼邀請書都沒有,他就給孫厲寫了一份書面申請,孫厲便當即簽字同意了,回來後也沒有任何應天書院的遊學證明,這種嚴重的違規行為,要換成別的普通太學生,早就遭到太學的嚴厲處罰了,但在有背景的太學生面前,太學的規章制度沒有任何約束力,孫厲也不過才從八品小官,他怎麼可能和李延慶的背景對抗?
況且李延慶去江南那次,嘉王還專門派人給孫厲打過招呼,李延慶回來後,孫厲哪裡還敢多問?
“延慶回來了?”孫厲呵呵笑道。
李延慶連忙躬身施禮,“這半個月不在,給學錄添麻煩了。”
孫厲擺擺手,“沒事!沒事!你去曲阜拜祭聖人嘛!”
李延慶這次去鄆州找的藉口是去曲阜拜祭聖人,這是每個太學必須要做的事情,一般是外舍生時就該做了,太學鼓勵太學生去曲阜拜祭聖人,但如果實在沒有經濟條件,在京城文廟也可以,李延慶直接跳入太學上舍,他就缺了這一環。
他這次的理由倒很充分,不過和上次一樣,他也沒有任何回執,無法證明他是否去了曲阜,孫厲顯然也不想問他要什麼回執,他將李延慶帶到官房內,笑眯眯在李延慶的申請書上蓋了章,填上回太學的日期,便算登出了這次曲阜申請。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