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靜園。並吩咐那些美男,待會要好好伺候她,不管她說什麼,做什麼都不要在意。最後誰能將她哄高興了,她重重有賞。
接著將納蘭容止從意念中放出來,自個兒跑去睡覺了。然後納蘭容止一睜開眼,還沒搞清狀況,就被七八個美男撲倒在床上。納蘭容止只覺得脂胭水粉味濃得刺鼻,他下意識的一個橫掃千軍,美男們全部踢下床。
“滾!”聲音殺氣騰騰,冷如九尺之冰。
不想美男們毫無懼意,竟一個個爬起來,不怕死的又朝納蘭容止撲了過去。
納蘭容止血管暴突,手背上青筋乍現,眼裡滿是厭惡和殺氣。在美男們離他差不多三步距離時,手中凝結內力,猛得出掌。一瞬間,美男們皆是七孔流血的倒在地上。
於是那一日之後,金陵城又有了七皇子新的傳聞。一夜七次狼,金槍不倒,一人與八大美男大戰三百回合,令八大美男精盡人亡。
而真相其實是這樣的。
納蘭容止擊出那一掌之後,就扶著牆吐得個昏天暗地。一邊吐,一邊咬牙切齒的罵道:“慕容雨悠,你個該死的女人!”
然後整整一晚,納蘭容止就一直呆在浴桶裡不停的洗,恨不得洗掉一層皮。
慕容雨悠解了恨,幸災樂禍的道:“納蘭,被美男撲倒的感覺,好不好?”
納蘭容止的怒憤宛如黃河之水,滾滾而來,擋不住,止不住。“慕容雨悠,你給我等著,很快你就會知道這感覺好不好。”
雖說納蘭容止已經警告過慕容雨悠,可慕容雨悠壓根就沒有放在心上。她覺得納蘭容止只是一時生氣,放下那些狠話,過過嘴癮而已,實際上他不可能翻出什麼浪來。
三日過去了,一直風平浪靜。
第四日,納蘭容止突然嚮慕容雨悠提議:“女人,扶桑第一紈絝這頂帽子,短時間裡我怕是摘不下。可每日去逛青樓也不是個事,不如我們接幾個美人到府裡來?”
“嗯?納蘭,這是想女人了麼?這段時間憋壞了?”
“我這不是為你著想嘛!在自家府裡既方便,又好辦事。而且靜園這麼大的府邸,只有如藍和晴柔兩名侍女,也實在是有些不像話。美人們進府之後,還能幫著如藍和晴柔打理府裡的事。”
慕容雨悠何等的聰明,自是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意思。
“你想將你的人安插進來?”
“你難道不認為現在是一個好機會?”
於是兩人一拍即合,按著納蘭容止的意思,慕容雨悠一口氣納了八名女子進府。
說起來,這八名女子可大有來頭,皆出自天下第一樓的暗夜樓。這幾名女子的出身皆上不得檯面,不是來自青樓,就是來自平常百姓家。有自願的,也有被慕容雨悠強搶來的。有的容貌出眾,有的長相平平。有才華出眾的,也有擅長床弟之術的。當然這只是表面現象,實則這八名女子個個身懷絕技。暗殺,用毒,擅醫,媚術……所謂大隱隱於市,這些人往常都是分散在金陵城,如尋常小老百姓一般的生活。所以這些女子的來歷,納蘭無極縱使是想查,也查不出什麼來。
對於暗夜樓,慕容雨悠倒是有所耳聞。只是她沒想到的是,納蘭容止竟然是暗夜樓背後的主人。納蘭容止藏得太深,如今看來,她所看到,所瞭解到的納蘭容止只不過是冰山一角。這納蘭容止太可怕了,太深不可測。她想,若有朝一日,她脫離納蘭容止這具身體,找到了適合她的身體,她絕不再與納蘭容止有交集。
當天晚上,慕容雨悠睡到半夜,突然驚醒。然後她看到自己床上躺著那八名女子,她以為自己沒睡醒,趕緊揉了揉雙眼,發現那八名女子依舊媚眼如絲的看著她。
她全身一震,惡寒陣陣襲來,全身毫毛倒豎,說話也結巴了。
“你,你,你們想要幹什麼?”
那八名女子朝慕容雨悠拋了個媚眼,異口同聲的道:“公子,我們是來侍寢的。”
慕容雨悠如臨大敵般跳下床,下意識的雙手護胸,步步後退。
“你們別過來!”
眾美人皆擺出自以為最美麗的笑容,楚楚可憐的看著慕容雨悠,一副求寵幸的表情。
慕容雨悠頓覺一個頭兩個大,她性取向正常,喜歡的可是貨真價實的男人。就是給她一個女人,她也受不起啊!這還一下來八個?玩np麼?
“滾!全部給我滾出去!”
可眾美人似是聽不懂慕容雨悠的話,依舊宛若無骨的倚在床上,風情萬種,媚態百出的勾引著慕容雨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