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
如果現在放棄,她們也都已經回不到過了,她不知道易燁卿會過得怎麼樣,但她一定是生不如死,與其這樣,還不如搏一搏。片刻的功夫,江若塵作出了一生最為重要的決定。
盯著易燁卿的雙眼看了會兒,確定對方眼裡沒有厭惡自己的情緒,咱江總才繼續手上的動作。她解□後綁著髮簪,輕輕地給易燁卿挽了個髮髻別在腦後,原本披頭散髮行如“梅超風”立即有了精神。可是如此一來易大小姐頭上綁著得帶血的繃就更為明顯,那斑駁的血跡觸目驚心,如果易燁卿因此而留下難以抹掉的疤痕,她不知以後該如何面對這道傷痕。
不加猶豫江若塵便急急地拆開包紮好的白色布條,越是拆到裡面,越是叫人心驚,乾涸的血跡將面板和紗布緊緊沾連到一處,稍稍用力剛癒合的傷口就又被扯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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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若塵極力平復自己的呼吸才控制住那雙哆嗦的手,相比江若塵的緊張,易燁卿卻只是皺皺眉頭,連聲都沒有吭,任由她擺弄著,就像一隻完全沒有生氣的布娃娃,直到江若塵欲動她的下衣襬她才有了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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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易,鬆手好不好?你衣服上有血漬,而且不洗澡會很難受的,乖乖聽話好不好?”這回易燁卿雖仍不說話,但卻異常地固執,死死地拽著自己的衣服不讓說話的女人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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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燁卿,你身上都要臭出來,你不是最愛乾淨的嗎?”大小姐執拗,江總也不示弱,兩人拉扯著,此情此景,不由得叫江若塵覺得自己像個猥/褻小姑娘的猥瑣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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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麼讓我幫你洗,要麼你站起來自己去洗,別在這兒裝慫,是我欠你的嗎?”兩人相持不下,撕扯間隨著“嘶”得一聲,包裹著大小姐身體的外衣就這麼被撕開了。突如其來的變故令兩個女人當場愣在那裡,久久緩不過神來。

;“為什麼,為什麼,江若塵你為什麼一定要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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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逼你?”見大小姐終於開了金口,江若塵總算鬆了口氣,不過這丫頭一出口就險些氣得咱江總背過氣去,“是我逼你脫我衣服的嗎?是我逼你吻我的嗎?是我逼你對我做那樣的事嗎?……”
“別說了,別說了!求你別說了!”情緒近乎崩潰的易大小姐像鴕鳥似的捂起自己的耳朵,然而江若塵並未因此放過她,趁著她雙手捂耳的時機,江若塵徹底除去了套在她身上的衣衫,只留下件黑色的蕾絲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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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燁卿不讓說,江若塵便不說,只是一個勁得拿著熱毛巾擦拭那人的身子,此時的大小姐就像是隻被剝了殼的雞蛋,白皙細膩的肌膚赤/裸在空氣中,江若塵小心翼翼地擦著不敢有絲毫的邪念。
“我那麼對你,你為什麼還要理我?”極度恐懼下的易燁卿只以為自己做了那天理不容的事過世的父親都不無法容忍,江若塵就更不必說,怕是以後再也不會理會自己。傷心
;、難過伴隨著恐懼幾乎叫她迷失了理智,若不是江若塵來得及時,再過一日這人怕真是廢了。
“我為什麼不理你,我答應過你的父親要好好照顧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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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做了那些大逆不道的事,你怎麼……”易燁卿放下了雙臂,腦袋卻已經搭拉到了地上,赤紅的臉頰燙得她抬不起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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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我做了什麼?”江若塵暗暗一笑,只要這丫頭肯說話這事兒就成了一半,江若塵這廂算計著接下來的話該如何說,那廂易大小姐卻似受了刺激一般咆哮道,“你為什麼要當作沒事人一樣?我迷戀後媽,勾引我爸的女人,昨天在我爸的床上我還險些侵犯了她,這些還不夠嗎?”

;“不是這樣的!小易,你聽我說……”江若塵拋下浴巾一把自背後摟住易燁卿的腰,把臉深埋在拘僂的背上,肌膚相觸的剎那,身下的人明顯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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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久等久等,一直不順暢,腦袋像被堵住了一樣,本來想這章把事給辦了,結果寫了半天還是寫不出來,知道大夥又得埋怨柿子不厚道,但俺真不是故意滴,且再等一章,柿子拿小鞭子保證下一章就是了……吼吼,咱可以先期待一下誰輸誰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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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易大小姐可沒不知道佘妖精那些個歪門斜道;如今她一門心思想要討伐是那不守婦道的妖婦。易燁卿說走就走,草草收拾了幾件衣服;要說黎諾也是個有了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