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江若塵決不會給你後悔的機會,這不僅僅是一個儀式,更是你愛你的見證,做了我的女人你便別想再跑,即使你跑了我也一直會追在你身後,天涯海角、至死方休!
夜很長,快樂才剛剛開始……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柿子家的貓壞了,一直上不了網,害俺食言了,嗚嗚翻滾,今天逮到上班滴時間做一點私活吼吼……
 ;。。。 ; ; 長夜漫漫;有人卻無心睡眠,忘了淚水是什麼時候乾涸的;從天堂摔到地獄的滋味並不好受;之前那樣的情況下易燁卿就這麼一跑了之;是個女人都受不了;可是江若塵並不怪她,看著那相框一角殷紅的血跡;她的心還微微地發疼,那膽小的烏龜定是被嚇破了膽,鑽回龜殼裡去了。
大概這就是天意;真是應了那句古話;“人在做,天在看”,有誰願意自己的子女做出這等“傷風敗俗”的事,撫觸著冰涼的畫框,江若塵死死抿著唇,握緊了拳頭,暗暗發誓不論這畫像掉下來是天譴,還是人意,縱然毀天滅地,她都不會因此改變當初的決定,就算易燁卿這烏龜縮到地底下去了也要將她挖出來。
思及此處,江若塵起身漫步走到洗浴室,對著半牆的玻璃鏡,伸手觸及頸邊斑駁的紅印,激/情一刻唇上的溫度彷彿猶在,那人卻不見了蹤影,心中的失落自是不用說,幽幽地嘆了口氣,整了整自己凌亂不堪的衣衫,隨後擦淨畫框上的血漬,再想要將畫框掛在原處,但看著牆上的釘眼只得將畫收了起來。
幾番思量,還是來到了易燁卿的房前,然不出所料房門是從裡面反鎖的,江若塵敲了幾下門不見裡面有動靜唯有無奈地離開。夜很靜,心卻怎麼也靜不下來,江若塵獨自坐在前廳,聽著古式大鐘滴答滴答的響聲,回想著以往經歷的種種,那些開心的、傷心的、痛苦的往事如海水般擊打著本就混亂的思緒,她不清楚究竟是自己太操之過急了,還是天意如此,這麼多年來她為了追逐心中的所愛,一直步步為營,事事算計,甚至不惜瞞騙一個對自己有養育之恩的長輩,愈是想將那人拉近身邊,那人卻越離越遠,興許是算計太多、也許是陰謀太深,所以才會招此報應……
江若塵深知此次若是無法將易大小姐淤積的心結解開,便再也不可能靠近她,說不定她會躲得遠遠,就此消失不見,這絕不是她想要的結果!即便是鎖也一定要將這個人鎖在自己身邊。江若塵這般籌劃,不知不覺間天色漸漸亮了,東方的朝陽撥開厚重的雲霧,露出一抹豔麗的紅暈。
太陽照常升起,然而易家現任的當家卻有些反常,一大早,住在這老宅子裡的老老少少、男男女女便覺察出來,往日這個點兒正是夫人晨練的時候,風雨無阻,雷打不動,但今天江若塵卻端端正正地坐在堂前,那模樣還挺滲人的,幾個傭人嚇得連喘氣都放低了聲,最後還是吳媽上前喊了,“夫人……”才把愣神的人喚醒。
;
“吳媽……”江若塵挑了挑眉尖,瞧見對面那人端著熱騰騰的雲吞似有所悟,問道,“怎麼了?”
;
“夫人,小姐不知怎麼了,把自個兒反鎖在屋裡,我去敲門給她送早餐她也不啃聲,會不會……”大小姐剛回來那會兒倒是經常關門搞冷戰,不過即使是那時候她也不會給吳媽吃閉門羹,如此想來今兒不僅是夫人不正常,就連她家小姐也反正常。
;
“沒事”,江若塵眯了眯眼睛扯著唇道,“她是在跟我嘔氣,一會兒我去哄哄她就好,吳媽你不用擔心”。

;“那感情好,小姐她還小,不懂事,夫人千萬別跟她計較……”江若塵勉強一笑,算是應了。
這一日江若塵沒有去公司,所有的日程安排都被取消了,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裡。她獨自一人開著車去了南山,那裡埋著她就名義上的丈夫,那個叫她又敬又畏的男人……
;
自從易翰謙入土之後,她便沒再來過這裡,在這地方她再次見到那個令她魂牽夢繞的小女孩,只是當時的大小姐比幼時記憶裡那個說要給她一個家的孩子更多了一份陰鬱,不過那並不重要那時的江若塵堅信自己可以撫平她眉梢的稜角……
;
然而眼下來到墓地,江若塵卻心懷愧疚,因為她非但沒有令易燁卿快樂,反而將她推向了更為痛苦的深淵。

;“董事長,對不起,我騙了你”,這是江若塵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說“對不起”,長久以來她一直本著良心做事,即使是在爾虞我詐的商場上,江若塵也努力堅持著自己的原則。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