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聽“約會”一詞易燁卿的心瞬時像綁了塊大石頭,一沉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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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抓住七月的小尾巴,柿子來更新了吼吼……
給深潛滴霸王們投一顆水雷啊,柿子好寂寞啊……
 ;。。。 ; ; 易燁卿手頭上的投資案在第三次修稿後;湯瑪斯終於在那計劃書上畫了押。說實話,反覆的修整已幾乎磨光了她的耐性;再一次次的失敗過後;易燁卿漸漸失去了最初那份平和;她也不敢保證若是這最後一次還未透過;自己會不會將那份方案扔在猩猩的臉上,好在猩猩終究是點了頭。
易大小姐心中的喜悅自是不用說,這是她第一次**完成一個專案;也許之後還會有許許多多的案子等著她,或是成功或是失敗,但是對一個人而言第一次總是那麼令人難忘的;第一次暗戀人;第一次收到情書,第一次談戀愛,第一份工作……
儘管這些第一次絕大多數成不了最後一次,但人們習慣了將其印刻在心裡,咱們的大小姐當然也不能免俗。一起的專案組組員平均年齡還沒未過而立,年輕人在一起難免鬧騰,聽說易工首戰告捷都起鬨要易燁卿請客,大小姐也不扣門,當場便應承了下來,她倒不是沒想過請江若塵一起,畢竟若是當初要不是同這個妖婦嘔氣,她如今可能和絕大多數的只會燒錢的富二代沒什麼區別。可是基於她倆現在不尷不尬的關係和江總這一特殊身份,易燁卿還是沒敢去邀請江若塵。
然而入席後易燁卿便頻頻看著手上的腕錶,有心之人見之便打趣易工是急著要去見男朋友。大小姐張了張嘴才發現自己已是百口莫變,只好騎驢順坡下,且叫這妖婦當一回“男朋友”吧……
易燁卿匆匆喝了幾盅算是向大夥陪了不是,買了單又留下了些活動經費,這才得以脫身。
易大小姐不勝酒力,幾杯下肚,頭有點沉,膽也壯實了不少。骨子裡對江若塵的畏懼被酒精所掩蓋,她現在急於想要見到那女人,有很多很多的話要對她說。
不錯,她是一隻烏龜,只能藉著酒精將那些深埋在心底的話都道出來。然而當她趁著酒性,馬不停蹄地趕回易家老宅,卻沒見著那個叫她朝思暮想的女人。
大小姐不由得一陣失落,酒也跟著醒了大半。即便江若塵這時就站在她面前,她怕是也說不出半個字來。
儘管腦袋依舊昏昏沉沉得,但易燁卿的神智已然清醒,這一點倒是像極了她的父親,平日裡沾酒必醉,不過醉得容易,酒醒得也快,今日再加上江若塵這盆涼水,叫原本打算借酒“撒瘋”的人徹底沒了醉意。
早在易燁卿回來之前,便已向秦二小姐刺探了“軍情”,今晚咱江總工作日程上是空白的,這就意味這一段是屬於江若塵的私人時間,當過特別“保姆”,易燁卿算是對她這後媽的私生活門清,她若沒有工作同應酬定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宅在家裡,可是此刻這女人會去哪裡呢?
“小姐,你怎麼還真喝酒了?來,喝口吳媽我一早就為你準備好的柚子茶……”
“吳媽你還真成了諸葛孔明瞭,未卜先知,連我喝酒你都算到了!”易燁卿地躺在自個兒的大床上,揉揉發疼的太陽穴,勉強直起身來,唇邊盡是化不開地苦楚,微微呡一口帶著清香柚子茶愈發覺得苦澀。
“吳媽哪裡能算得到你在幹什麼,還不是夫人料事如神,快到下班了打了個電話回來說小姐可能會喝酒讓我準備好解酒茶……”
“她人呢?有說去哪兒嗎?”一天聽說夫人,大小姐立馬豎起了耳朵,一邊嘬著茶,一邊漫不經心地問道,“不在公司,家裡又不見人……”
“聽說好像有個什麼約會來著……”
約會!約會!又是約會!易燁卿整個人聞“約會”二字即刻色變,若不是吳媽在場,她已將手裡的碗狠狠地摔在地上,砸它個稀巴爛!
“……你看夫人多關心你,時時處處都想著你,唸叨著你,看你這小沒良心還處處同她作對,小姐,小姐你怎麼了?怎麼臉色那麼難看,是不是喝多了難受啊?……”急切的詢問拉回了易燁卿早已紛飛的思緒,衝吳媽擺了擺手,“我沒事,最近江若塵經常有這種……約會嗎?”說到“約會”不由得又頓了頓。
“這我哪知道,不過最近你倆都挺晚回來的,基本上前後腳吧,這也沒什麼,畢竟夫人還年輕,有個朋友,偶爾聚會也屬正常,小姐身邊不是還有個黎小姐嗎?”
“她的情況能跟我和諾諾比嗎?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