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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骨節因用力而泛白,剛平復的心律又劇烈起伏,過了許久才平復下來。

鈴聲傳來。從包裡掏出手機,開啟新的簡訊。陌生號碼,內容和名字卻熟悉,微微跳動的熒幕寫著:“悠言,你這人,怎麼說?還真是該打。回G城幾個月了,也不通知一聲。還是Susan露了點兒口風我們才知道。明日是我的生日,想來,你也必定忘記了。明晚八時三十有聚會,算是為我慶生,只是幾個老同學小聚,不可不到。時代廣場十四樓“lavender”。謹候到來。許晴。”

第五話 似是故人來

和Susan一樣,許晴是大學時候的室友。畢業後自己悄無聲息地離開G城,直到三月前回來,這一走竟是整整四年沒見。

當年,為了避開那人;自己隱匿行蹤,除Susan在內極少幾個人,幾乎跟往日所有同學都斷了聯絡。這些年來,他們那一屆的“好事”分子組織聚會也不在少數,卻未曾出席一次,每回都是有意無意地從Susan那裡探聽訊息。

而Susan除怒其不爭外,卻也總心軟,會透路點那人的訊息給她。這次,沒有周懷安,更沒有顧夜白――只是幾個老同學小聚,倒是沒理由拒絕了。

八點三十分正,lavender。

輕輕擰開包廂的門,悠言是一呆二愣三苦笑。雖說幾年不見,她怎地就該死的忘了往日的慘痛經歷。

許晴是G城人。還在大學的時候,某天向那女人打聽一G城的店鋪。她說很好找,因那一帶只有為數不多的店子,挨間兒問問便知。待她找著那地方的時候卻傻眼了,確是為數不多,三十多間而已。

四年沒見,許晴還是沒有令人失望。確是幾個老朋友小聚,她淚奔,前提是請自動忽略掉大廳中那數十號人。

橘黃色的燈光,淡淡的鋼琴協奏曲,都市白領優雅的啖著紫紅色的酒液調笑閒侃,觥籌交錯間的美麗與和諧似乎被這突如其來的人就這樣打破了。

當空姐的Susan此刻正在飛往土耳其的航班上,還有一些同學很早便離開了G城。除此以外,幾乎他們那屆專業的都出席了,有些甚至還附加了自己的伴侶。

例如,大廳深處眾人繚繞的周懷安和她身邊的G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