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全扔進冷華宮,看她們能撐到幾時!
花嬤嬤嚇都不敢頂嘴:“奴婢該死,奴婢該死……求娘娘保重身體,求娘娘開恩……”
忠心是靠自己賺的。章棲悅深知,所以只有把怒火壓下,努力跟著九炎落的腳步,否則這裡隨便一個人都能讓她生不如死,重蹈覆轍。
漸漸地章棲悅情緒恢復平靜,緊握的手掌一點點鬆開,指甲上有淡淡的血絲。
章棲悅當沒看見,只是看向眾人,壓制著心裡見不得的曾經緩慢開口:“你們真是有本事,學會先斬後奏了,小皇子還沒出世已經開始讓人給他添壽,真是難為你們了。”
花嬤嬤聞言當場癱在地上:“娘娘息怒娘娘息怒,是奴婢不察,奴婢該死,奴婢這就讓慎刑司放了他們,為小皇子祈福,為皇上祈福,娘娘息怒,奴婢願意受罰,娘娘千萬要保重身體,娘娘切不可動怒……奴婢該死……”
花嬤嬤跪在地上泣不成聲。
章棲悅冷冷的掃她一眼,她敢說她沒有一點找人頂罪的意思!所以章棲悅也不客氣,語氣嘲諷:“嬤嬤如此賣力,可是查出了什麼,那三色牡丹可是添了什麼讓本宮動胎氣的東西。”
花嬤嬤想點頭,但想到慎刑司什麼都沒問出來,她斷不能胡亂攀咬:“沒有,是奴婢鬼迷心竅怕皇上怪罪,才認定是御花園植花小太監的錯,奴婢該死!奴婢冤枉了他們……”
花嬤嬤不敢隱瞞一五一十的說了自己的私心;“求娘娘保重身體,保重小皇子,奴婢不是要給未出世的小皇子添堵,求娘娘明察……求娘娘保重……”
章棲悅看眼下面的花嬤嬤,自己糾結的險惡用心理就不敢把事情鬧大,又怎麼會處置花嬤嬤:
“本宮擔心小皇子說話重了些,以後切記給小皇子積福,把人放了吧,那天是本宮自己突然心痛,大概是太久沒活動,一走動有些身體不適,婉婷,扶本宮去休息。”
婉婷聞言急忙站起來,扶主子進去。
弄巧急忙去請胡太醫。
胡太醫來的時候藥效已經發揮作用,賢妃娘娘已經睡下。
胡太醫隔著簾子為賢妃娘娘診了脈,並沒有再開藥,悄悄的走出來,對跟出的婉婷道:“娘娘沒什麼大礙,按時吃藥,多注意休息就沒事了……”
胡太醫等了等,深思片刻後還是道:“最近別讓娘娘心緒起伏太大,娘娘需要靜養,一些亂七八糟的事別汙了娘娘耳朵。”
“是,胡太醫。”婉婷恭敬的送胡太醫離開,眼角紅紅的,剛才為娘娘整理被子的時候發現,娘娘手心和嘴角都有傷口,可她實在想不出什麼事讓娘娘這樣生氣。
不過她覺得也有可能,是娘娘思慮過甚,娘娘這一胎懷相不好,越臨近產期娘娘越擔心,聽說花嬤嬤竟然抓著莫須有的人不放,不為皇子祈福還為皇子積怨,娘娘愛子心切,失了理智也極有可能。
婉婷見弄巧姐姐拿著傷藥進去,神色平靜的為小姐上藥,一點也不為娘娘發這麼大的脾氣著急,心裡越加佩服弄巧姐。
婉婷見娘娘因為弄巧的動作皺眉,急忙去上前要幫娘娘吹吹,小時候家裡都說,吹吹就不疼了。
弄巧見婉婷傻里傻氣的樣子,忍不住噗嗤一笑,把笨拙的她撥開,繼續為主子上藥,小聲嘀咕道:“你都多大了,還信這個,小心把藥散開,蟄的小姐更疼。”
婉婷聞言嚇的不敢再吹,為自己的莽撞,臉色微紅。
弄巧看著小姐手裡的痕跡,淡淡嘆口氣,她一直不明白小姐,也看不懂小姐的性格,小時候脾氣那麼暴躁的人,突然之間就懂事了,其實,小姐骨子裡應該還是脾氣不好的人吧……
弄巧迷惑,她是覺得小姐脾氣不好,但不是小姐人不好,脾氣是天生的,有時候脾氣暴躁不能說明小姐不是好人,小姐摔東西罵下人不假,但多為恐嚇沒有實質傷害。
就如小時候,小姐因為衣服多了道褶,衝她砸花瓶,現在想來花瓶大多落在自己身邊,並沒有砸在她身上,那時候小姐只是想表達自己的不滿,方法激烈了點而已。
“弄巧姐想什麼呢?那麼入神。”
弄巧也不藏私:“想小姐小時候,那時候小姐發起脾氣來比現在更甚,呵呵,剛才是不是嚇了,沒事的,見多了就習慣了。”
婉婷聞言驚訝的長大嘴巴,見多了?她從跟了小姐到現在,就見小姐發過兩次脾氣,平時都是慈眉善目的,雖然說風華正茂的小姐慈眉善目不合適,但是小姐給人的感覺真的很慈祥。
弄巧見婉婷深思,沒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