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還想要逼他不成?你女兒就真般嫁不出去?”
楊鐵心聞言,怒氣中生,舉著那鐵槍,朝黃蓉刺去,那楊家槍法招式精湛,竟逼得黃蓉連連後退,楊康本來心中還是猶疑,忖一見著這槍法,已不再懷疑,忙欺身擋在黃蓉面前,對著楊鐵心低語道:“你可還記得包惜弱了?”別人聽不到他的話,但他身後的黃蓉聽個正著,這一聽就是女子之名,楊康怎這般大庭廣眾之下就說出來,語中甚是親密,她探出頭來,正想問著楊康,卻見那舉著槍的老頭猛地頓住,顫抖著連帶著指著自己的長槍都抖個不停,那臉上滿是震驚,楊鐵心顫聲道:“你…你究竟是誰?怎會認識惜弱?”楊康嘆氣不語,楊鐵心回過神來,忙是對臺下眾人道:“今日小女的比武招親因特殊情況作罷,各位英雄還望見諒。”
臺下眾人頓時鬨鬧作一團,更有一錦衣藍袍的公子哥在眾位家丁的簇擁下上得臺來,對著穆念慈點頭打量著,甚是滿意道:“小爺我今兒個就是來比武招親的,怎的說不打就不打了?不然這位穆姑娘就跟著小爺回去得了,也省的再這般拋頭露面,爺可真是心疼呢!”說完,引得臺下笑聲一片。
穆念慈看著那人微微皺眉,本欲上前將他打發,眼光看向楊康,很是期待看著他出手,黃蓉眼波一轉,正瞧見了穆念慈的目光,頓時明瞭,心中很是不喜,但見楊康無動靜,便又放下心來,飛身至那公子哥面前,笑道:“好啊好啊,小叫花子倒來領教領教你這小子有甚麼本事將我看上的媳婦兒拐跑。”語畢,便衝那人攻去。
穆念慈見狀,眼中甚是失落,不過七八招,那公子哥已是被黃蓉一個後踢踹下了臺去,倒地姿勢甚是可笑,引得黃蓉郭靖等人哈哈大笑。
待眾人回到楊鐵心父女二人落腳之地,楊鐵心急急地拉著楊康問道:“快說,你究竟怎麼認識惜弱的?她可還好?”
楊康閉了閉眼,深吸一氣,道:“她是我娘!”
楊鐵心聞言,瞪大了眼看著楊康,那眉宇間甚是熟悉,在問了包惜弱的生辰和喜好後,楊康俱是答出,頓時明白了過來,怪不得眼前之人給他的感覺如此熟悉,好似認識一般,原來竟是自己的孩兒,頓時喜極而泣道:“你是康兒,你是康兒!我楊家祖先保佑,惜弱還在世,還給我養了個這般大的兒子,我楊鐵心就是死也甘願了!”
那穆念慈聞言,臉色慘白,看著楊康的眼中滿是不信,眼前這翩翩公子怎的突然成了自己義兄了,看著義父楊鐵心此時的模樣,卻又由不得她不信。
郭靖和黃蓉相視一眼,俱從對方眼中看到震驚,黃蓉總覺得這其中必有緣由,一個女子獨自帶著孩子怎麼生活,更何況這楊康舉止行為怎麼都像是個富貴人家長大的,這其中鐵定有著些甚麼他沒有說出口的事情。而郭靖則是由驚訝過後,單純的欣喜,早就從自己母親口中知道自己的父親有個結拜兄弟叫楊鐵心,正是楊康的父親,沒想到竟在此地遇上了,很是開心地看著自己這位兄弟,太好了,他找到自己爹爹了!
在楊康示意下,屋內只餘他和楊鐵心二人,郭靖與穆念慈只以為他父子是想敘舊,便不多想出了屋去,只是這黃蓉越想越是不對,乘著郭靖與穆念慈不注意,返身回到那屋外,望著四周無人,飛身上了那屋頂,掀下一片瓦礫,注視著底下兩人。
楊康早在心中幻想著自己爹爹是何模樣,能讓自己的孃親苦苦守候了十八年之久,如今看到真人,倒很是不明,眼前這人比那完顏洪烈可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一個是高貴的王爺嗎,一個是落魄的武人,看上去更是滄桑,如果可以選擇,他寧願自己不曾找到過楊鐵心,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孃親,楊康心中一痛,罷了罷了,既然孃親念念不忘的人已經出現,那他的計劃也是時候實施了,只是這之前他有很多話想要問楊鐵心—他血緣上的親生父親。
“你……”
“你……”
父子二人同時開口,楊鐵心甚是激動,開口後卻不知說些甚麼,只一個勁兒的拉著自己兒子看了又看,抱了又抱,總覺得越看越是喜歡,怎麼瞧也瞧不夠。
“你…這些年怎麼過的?”楊康終於開口問道。
楊鐵心嘆氣道:“還能是怎麼過,隱姓埋名,東躲西藏,帶著念慈闖蕩江湖…”說到穆念慈,楊鐵心恐防楊康多慮,忙道:“念慈身世很是不幸,幼時她父母死於瘟疫,那時我正好逃到念慈一家所在的小村子,便收了她當義女,這麼多年,多虧了念慈的照料。”
楊康一想到自己生父所受的苦又是那完顏洪烈所為,心中一陣酸楚,畢竟面前這人是自己的親爹,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