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好聽些,他是個老好人,說難聽些就是一憨子,誰都能把他騙了,還讓他感恩戴德地謝謝人家。也是他幸運,碰上了我,我做這些也是讓他多些教訓,免得將來遇上壞事吃大虧。”復又瞪了楊康一眼,道:“你這壞小子,幹甚麼總和我作對,我欺負你家哥哥你看不慣,老是壞我好事。你瞧瞧,這一路上你幫了他多少次,替他擋了多少人,他哪裡知道,那個呆子只以為人人都是好人呢。”
楊康聞言,道:“小叫花怎的這般說大哥呢,怎麼說他也招呼你吃住,你不感謝他反而發他牢騷。”
黃蓉道:“我當然很是感激他了,感激的我都想將他那腦袋瓜子開啟來看看究竟那裡面有沒有‘防人之心’這一說,他可知道一路走來,我們遇上的這些個人,有多少是在打著他主意的,財不外露他不知,遇上個倒黴蛋他都出手相助,若不是你我二人替他解決這些個尾巴,他現在估計連這身衣裳都要給人家扒了去,還能這般無知?”
楊康聽罷,轉眼看著那在對著孩童笑著的郭靖,口中道:“大哥這般性子的人,如今真是少了,我只想他隨性而為,不用被這些門門道道所累,那些個壞人壞事,不必汙了大哥的眼,更不用讓他知道,有我這個做兄弟的替他出手便是了,他可以一直做自己想做的事,當自己想當的人,我無法和他一樣,有自己的責任,只能儘自己的努力讓大哥可以無後顧之憂便是。”
黃蓉聞言,看著楊康的雙眸倒是多了些深思。
“你們在聊著甚麼?”郭靖回來時,滿臉堆笑問著眼前坐著的兩人道。
楊康道:“沒甚麼,在聽小叫花說她去了何處,有甚麼好玩的,大哥可是又給了那孩童銀錢?”
郭靖嘿嘿笑道:“我剛聽那孩子哭訴著他母親正病在榻上,爹爹又早死了,只留下他母子二人過活,想到了我孃親一個人在大漠上將我撫養長大甚是不易,便想著能幫多少便幫多少,將身上剩下的那些個錢財都給了那孩子,然他給娘瞧病去。康弟,大哥我…”
楊康聞言,拍拍郭靖的肩道:“大哥認為值得便去做就是了,弟弟我別的沒有,這銀兩還是有幾個的,大哥無需多慮,你我既是兄弟,還在乎這作甚,大哥只管同我說便是。”
郭靖一聽,很是感動地抓著楊康的手,口中直道:“康弟,知我者莫若康弟你啊!”
黃蓉在一旁見著這二人的模樣,不禁扶額,她現在對郭靖已是不知該如何來說了,這楊康的錢物也被他散去了不少,照著這般速度,她現在有些擔憂以後他三人吃住問題了。
就這樣,這三人說笑著,一直來到一處正‘比武招親’的擂臺旁,在經過那擂臺時,只見一襤褸的老頭兒手敲著銅鼓,正對臺下眾人抱拳道:“小老兒穆易,與女兒初來貴地,此番比武招親,…現在比武開始。”
楊康身子驀地頓住,與他並行的黃蓉第一個發現他的異樣,順著他的眼光望去,正瞧見臺上那名女子明眸皓齒,容貌秀麗,有著小女兒家的甜美,令人憐惜,此刻那淡淡的清雅之中更透露出一股英姿颯爽之美,黃蓉此刻只覺心中微微酸澀,以為楊康是看上了這擂臺上的姑娘,心中一陣氣悶,遂對著郭靖與楊康二人笑道:“你們說,若是我小乞丐贏了這擂臺,那老頭兒會不會將女兒許配於我?”
郭靖聞言,對著臺上女子看去,道:“小兄弟眼光真是不錯,那位姑娘生的倒是漂亮,只是他爹爹會將女兒許配於你嗎?”
黃蓉笑著,卻不見楊康答話,抬頭看去,原來楊康的目光還凝視著臺上,頓時怒氣漸湧,欲往臺上躍去。誰料她身子動時,楊康身形也動了,二人竟是同時躍到臺上,臺下眾人哄聲更甚。
黃蓉氣道:“壞小子原來也對這位姑娘動了心呀,那可不行喲,我小乞丐先看上了這姑娘,你真想娶她,贏了我再說。”
楊康不理會黃蓉,直直走向楊鐵心,定定的看著他,一旁的穆念慈滿臉嬌羞,看著楊康時,眼中甚是歡喜,黃蓉見狀更是生氣,抬手便朝楊康攻去,楊康一個側身,臉上不復笑容,對黃蓉道:“小叫花子要娶妻,待我問完話再打不遲。”
黃蓉停下手,道:“你不是上來比武的?”
楊康道:“不是,我問這人幾句話便是。”
黃蓉聞言,不由笑道:“壞小子不早說,我還以為…”
那楊鐵心聽得這二人的對話,甚是不悅,道:“既然公子已經上得臺來,怎的不是來比武的,莫不是看不上小女?”
黃蓉道:“你這老頭真是奇怪,壞小子都說了自己不是來比武的,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