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自當這評判之人;我吹簫時,她興起也會舞上一劍;倒是這酒,不曾讓她再碰一下;雖說蓉兒一直喚她‘姐姐’,但很是顯然,她從不曾將我當做長輩,有誰見過這般不敬長輩的女子?小騙子武功雖高,卻不喜與人動武,她更是教授蓉兒用那招‘凌波微步’逃跑,在我和蓉兒習武對招時,她總會不見人影,待尋去之後才發現她和那蛇寵說著“嘶嘶”聲,相談甚歡,那陰沉滑膩的‘嘶嘶’語,讓人不由地打著寒顫,因為好奇詢問後,對於她和那蛇的對話我竟第一次有了佩服之念,沒想到那樣一條駭人的東西竟然無聊地和她主人聊著八卦,儼然是這島上動物中的一霸的它居然有這嗜好,而我佩服的是這當主人的竟然還和它談的津津樂道……
不知不覺,她已同我和蓉兒在島上相處了五年,她出島也越發的頻繁,不時地有著雕兒送信予她,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更何況她呢!
這次她又離島有七日之久,看著蓉兒那副無精打采地模樣,我喚蓉兒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