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冷汗瞬間淌下。
淳于殤扣著我的手慢慢放下,然後俯下頭在我的耳畔邊輕吹了一口氣。他澄潭般散落的長髮垂在胸前,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味。“記住我剛才說的話。。。”
剛才說的話??我縮著腦袋委屈的眼淚都要噴出來了,您老剛才說什麼了??
我正張著大嘴冥思苦想著這大爺剛才到底說過什麼,淳于殤卻歪了歪頭突然又鉗住我的手湊過來在我唇上咬了一口。我的腦袋如被一個炸雷轟過,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莫非。。。我被性騷擾了??
正文 失敗的“偷情”??
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性騷擾??我低著頭按壓著被淳于殤咬過的嘴唇在心裡唸叨了幾遍,越發覺得心裡一陣發慌。我轉過頭和淳于殤水光瀲灩的眸子定在一起,傻傻地吐出一句,“少爺。。。您這是性騷擾啊!”
無視我羞憤的血淚控訴,淳于大爺那幽湖般的美眸意味深長的橫了我一眼。
“少爺此舉真乃不拘小節,放蕩不羈,風情雅士中之典範啊。”看著淳于殤悠然的神情,我小虎軀情不自禁抖了一下,顫巍巍地改口。
“呵~”淳于殤眼角彎彎,俯身又在我紅潤的唇邊咬了一口,那欣慰的神情如同自家的小狗成功地接到了主人飛出的骨頭一般,自豪而驕傲。
“嘶-”我痛撥出聲,委屈地恨不能。。。
“疼了吧,誰讓你不乖!”淳于殤修長的手撫上了我淚光渺渺的眼角,眼睛閃了一下,說話間口中散出的清香全都飄在了我的臉上,我不安地往旁邊挪了挪。他陰險一笑,撫在我腰間的手瞬間便滑進我後面的股間,而且越發向那羞人的地方移動。
那多年沒有出現的羞紅瞬間便從我的小臉蔓延到脖頸,我覺得我現在就是一烤熟的燒雞,紅透了!我心中羞憤異常,頭腦一衝動吼出了一句,“淳于殤你丫住手,小心我爆你菊花!!”
淳于殤越發下壓的手在聽了我憤怒的控訴後便停止不前了,他歪著頭眼角彎彎地望著我。
“爆菊花?”淳于殤輕輕一笑,那停止不前的手竟試探的向我後方移去,“菊花。。。是哪裡呢?”
衣冠禽獸!我滿臉慌亂地隔著厚厚的衣料握住了他不安分的手,撐著身子想要離開他的桎梏,卻被他狠狠按住。
“咚咚咚!”我這廂正和採花賊做著激烈的鬥爭,書房門口突然傳來一陣急切的敲門聲,“殤哥哥~殤哥哥,你在麼?”
救世活佛,菩薩轉世啊~我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對我們的玄美人充滿憧憬與愛戴。我激動地老淚縱橫,那被淳于色狼壓在身下的小虎軀也騰得一下彈起來吼道,“奴婢馬上給您開門!”
我手忙腳亂地揉了揉被淳于色狼巴拉地亂七八糟的衣服,心情頗有些偷情被抓包般的複雜感覺。我吐了吐舌頭,故意忽視淳于殤那極有意味的神情,然後幾步躥到門口給淨初大小姐開了門。
“殤哥哥!”一個繡著精美花紋的袍袖率先伸入,然後一陣香風便倏然間衝入生生把我的小虎軀撞了個趔趄。那身姿妖嬈的淨初美女仍舊穿著一襲花袍,只是在上身披了一件雪白的貂絨,她懷中抱著一個毛茸茸白花花的東西興致勃勃地向淳于殤奔去。
“殤哥哥,我送給你的白雪呢?我今天特意讓人找來了另一隻雪兔,我們兩個一人一隻。。。。。。”
不得不說,這淨初小姐撒嬌的功夫真真是無與倫比,但她懷裡寶貝似地抱著的那坨白毛我看著怎麼就這麼眼熟呢??聽著淨初美人甜膩得如同在蜜水裡泡過的話語,我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哆嗦,眼神瞄著瞄著就落在了角落裡那裝毒蛇的盆子。
思忖了一會兒,我突然恍然大悟地一捶手,眼前隨之浮現出一個景象:一個容顏俊朗無匹的男子懷中抱著一個嬌憨可愛的白兔正面帶寵溺之色地愛撫著。。。然後那團白便被那俊美公子毫不憐惜地扔進了爬滿毒蛇的盆子。
我怕怕地縮了縮脖子,這才反應過來,剛才淳于殤臉上的寵溺之色分明是對他的寶貝毒蛇所發出的嘛~
“那隻雪兔。。。”淳于殤漂亮的綠色眸子悠悠地瞄向了我,語氣輕鬆自然,“我自然好生照顧著。。。是吧,小靈?”
我縮成一團的腦袋在聽到淳于狐狸的召喚後猛然間抬起,然後伸出一根手指緩緩地戳向自己,“我?”
“不是你還有誰?還不快把淨初小姐送來的雪兔帶出去餵食?嗯?”這聲不輕不重地“嗯”如同一把小錘般狠狠地敲在了我脆弱的玻璃心上,我縱然心中恨不得對他殺之而後快,但實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