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氏一聽這話立刻蒼白了臉,嘆道:“這藥還有沒有?快些拿一點找個大夫驗看一下,到底是做什麼用的!”
素琴便奇怪的問道:“母親,您想起了什麼事兒?別慌,慢慢說,如今這賤婦並沒害到誰,咱們不緊張。”
安氏便嘆道:“當年夫人壞了姑奶奶七個月的時候忽然早產,產後初學不止,不足一月便去了。當時老爺傷透了心,沒有什麼精神去查早產的原因,後來夏侯家鬧了幾次,老爺因心裡煩躁,夏侯家又犯著老爺的忌諱,所以老爺便與夏侯家弄得不痛快,到底忽視了夫人早產的緣故……如今想來,莫不是她搗的鬼?”
素琴咬牙道:“是與不是,趕明兒問著她就知道了。”說著,又對那婆子吩咐道:“好生看好了那個賤人,不許她死。你回去告訴石硯,找個大夫給她瞧瞧,該用藥的用藥,決不能讓她斷了這口氣兒!”然後又吩咐自己的丫頭銀心拿了五兩銀子給那婆子,讓她去給方氏找大夫吃藥。
那婆子答應著,並不去接銀子,陪笑道:“石娘子自然會料理銀錢之事,舅奶奶不必破費了。”
素琴便道:“她料理是她的,這錢若用不著就給你打酒吃吧。”
婆子千恩萬謝,又給安氏行了禮,然後告退出來,悄悄地回去。
素琴服侍安氏回房,又說了些當年的事情。柳裴元進來時見她們婆媳坐在燈下說話,便笑道:“你只拉著媳婦在這裡說些沒用的作甚?怎麼不叫她回房去歇息?”
素琴忙起身笑道:“媳婦初進門,很應該多聽聽母親的教誨,以免將來說話辦事出了差錯叫外人笑話。”
柳裴元便道:“有什麼好笑話的?楊家的女兒個頂個兒的好,從沒聽誰說過什麼閒話。回去早些歇著吧,這幾日明澈不用上朝,你們小夫妻多相處相處,我剛才跟明澈說了,明兒我要跟你們母親出城去走走,拜訪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