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峻熙側臉看著柳雪濤,挑釁的問道:“怎麼,聽你這口氣,像是不服氣?”
柳雪濤便推他:“喲,這可不敢。盧大人聲東擊西瞞天過海關門打狗可是全套的本事,如今誰敢惹您老呀……啊——”話音還沒落,柳雪濤便覺得腳下一輕,整個人已經被盧峻熙打橫抱了起來。盧峻熙本就帶了幾分醉意,此時心情又好,便抱著柳雪濤搖搖晃晃的走了幾步,忽然心血來潮雙臂用力把她往高了一拋,柳雪濤整個人被他扔出兩尺多高,然後重重的落在他的懷裡。
“啊——峻熙——”柳雪濤毫無防備被他惡整這一下,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待落下來被他接住之後,死死地抱住了他的脖子,顫著嗓音道:“峻熙……你可別發瘋,嚇死我了!”
盧峻熙享受極了這種感覺,立刻就抱著她進了書房的內室扔到榻上便欺身上去,好一頓猛親。親夠了他在她耳邊輕聲問道:“雪濤,為夫體內餘毒又發了,你再來給我解一解?”
柳雪濤白了他一眼,重重的出了口氣,說道:“盧大人您不過是中了一點媚毒而已,總不至於解了一個月了還沒解完吧?那這媚毒也太絕了,製造這種藥的人也不怕餓死呀?用一次就管一輩子?”
盧峻熙卻不管,一味的摟著她糾纏,又拉了她的手去他胯下,苦著臉問:“都毒深至此了,不解一解,這覺也睡不著呀……”
柳雪濤輕輕一握,某物果然鬥志昂揚,大有三百回合不休戰的氣勢,於是嘆道:“爺您是不是懂得修煉之術呀?怎麼近來如此生猛無敵,真是叫小女子吃不消哦……這回小女子總算是明白了,三妻四妾的好處……有個人分擔一下也是蠻不錯的嘛……”
“胡說!除了你我誰也不要!”
盧峻熙的慾望在柳雪濤這幾句話的挑逗下頓時又漲了許多,他低吼一聲撕爛了她裙褲的褲腳,宮綢料子刺啦一聲,由褲腳裂到腿跟兒。這下好了,汗巾子都不用解了。
天下的男人是否一樣的,最愛的並非女人,是他自己的那個吧?為什麼這麼喜歡聽到人家的讚揚呢?奇怪。柳雪濤還沒想清楚這件事兒,盧峻熙的那個已經硬梆梆地朝她掌心戳上來。
褲子撕爛了,遮擋沒有了,他便那樣橫衝直撞的闖了進來。
柳雪濤吃痛,頓時嘶嘶的叫著捶打他。
他雖然醉酒但還是看出她的痛楚,一邊放慢了速度,一邊伸出手在她胸前不住撫捏搓揉,同時在她耳邊說些私言密語,她漸漸被挑動情慾,不自覺嚶嚀著朝他迎上去。
柳雪濤一開始迎合,他就老實不客氣挺腰深入,她幾次退讓回來,反而惹得他興發若狂,猛頂不懈。
她緊緊抱住他,體也顫,聲也嬌,睜眼閉眼全是他,心心念念都是他。
他把她的腿分得再開一些,短暫停頓,她深喘口氣,盤纏上他,胸腿緊貼,無縫無隙,緊密貼合。
第二日,一早盧峻熙便去上朝,柳雪濤一個人睡在書房內間的床上,直到日上三竿方醒,醒來身上痠痛不已,動都懶得動一下。
廟堂之上,早朝議政完畢,皇上單留下盧峻熙說話。其中又問起了他被劫持當日的事情,盧峻熙少不得又略作修飾講了一遍,把賴老二當日負荊請罪的情節講的尤其細緻,之後又支支吾吾的講了自己被迷暈後送入青樓差點兒被好男風的吳寶峰羞辱一事也簡單的說了出來。
皇上震驚的瞪著他,半天說不出話來,最後還是盧峻熙跪在地上請皇上恕罪,皇上才嘆了一口氣,說道:“居然有此等傷風敗俗的醜事!這個吳寶峰,真該千刀萬剮!”
盧峻熙又道:“此時他十有八九已經死在那場火災裡,也算是報應了。臣疏忽大意,差點丟了朝廷命官的臉,請皇上降罪。”
皇上嘆道:“你何罪之有?起來吧。那種豬狗不如的東西燒死他算是便宜了。此事以後不可再提,朕聽著這個就生氣。”
盧峻熙忙應了幾個‘是’,心想吳寶峰這事兒算是過去了,縱然將來有人翻出此事來,皇上這裡也已經做過交代,絕不會再找自己的後賬。如今盧峻熙是明白,瞞誰也行就是不能瞞皇上,這位是絕對能操縱人之生死的人,萬一哪天他翻臉,那可是要天翻地覆的。
卻說太皇太后的病忽然好了一半兒,清晨竟然能起床,還在萬壽宮的小花園裡坐了會子。
皇上聽說這事兒也十分的驚奇,心道這世上果然有靈丹妙藥有起死回生之功效不成?昨兒御醫含糊其辭明明暗示太皇太后油盡燈枯,為何忽然又好了呢?
刑部和大理寺聯合會審吳天佐一案,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