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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部分

但他卻不管不顧。

伴隨著馬車的顛簸,排山例海般襲向她的痛感讓她腦中一片空白,就在她快脫力的時候,有一種輕盈欲飛的酥癢痠麻從他和她的結合處寸寸擴散開來。

她體內最隱秘深處被燙至一陣痙攣,整個甬道完全失控地急劇收縮夾纏,想他停下來,卻又怕他停下來,心跳得好像要蹦出胸腔,除了自己發出類似哭泣的呼吸,又聽到連他也發出粗重低喘,實在受熬不住,雙手攀上他頸背,拼命叫他名字:“峻熙!峻熙!饒了我,峻熙......”

馬車的奔跑的速度越來越快,柳雪濤透過飄動的車窗簾乎的縫隙裡看出去,卻見行人漸漸稀少,房屋店鋪漸漸的被綠村叢林代替。原來林謙之並沒有回客找而是駕著車直接奔向了城外。

車裡曖昧的聲音和斷斷續續的對話他巳經聽得明明白白。盧俊熙中的是媚毒,這種毒最好的解藥便是巫山雲雨行洞房之事。所以林謙之以為此時最好的去處不是客棧,而是荒蕪人煙的城外。

此時馬車已經停在一處幽靜的竹林中,雨後初晴,西下的斜陽將暖暖的光輝灑向大地,金色的陽光穿過茂密的竹林斜射下來,在碧綠的青萃地上留下斑駁的光暈。

林謙之已經把馬兒栓到了一顆碗口粗細的毛竹上,人卻邁遠地避到了一邊。馬兒低頭啃著地上的青草,馬車隨著馬兒慢慢的移動而輕微的搖晃。

經過一次的釋放,盧俊熙的神智請醒了很多。他喘息著靠在馬車裡的窄榻上,靠著柔軟的靠枕擁著半露香肩的柳雪濤,一邊輕吻她腮邊的淚珠一邊低聲嘆息:“娘子,對不起……弄痛你了吧?”

“嗚嗚一你是要嚇死我麼!”柳雪濤痛定思痛,覺得最讓人受不了的是這死孩子把自己從那間屋子裡推出來之後,自己竟然在裡面放了一把火。當時她看見火光沖天而起而他還在房間裡時,那種竭斯底裡的絕望彷彿是看見了世界末日。

盧俊熙看著她泫然欲泣的小模樣知道她是一直在為自己擔心,心裡受用極了,只不好表現得太過了,只好做嚴肅狀把她往懷裡擁了擁,嘆道:“為夫不讓你在裡面,是怕你多看那隻骯髒的畜生一眼後會影響你的食慾。你已經用一壺冷水澆醒了我半分,怎麼,你還信不過你男人?”

“呸,不就是個赤身的男人麼?有什麼了不起的,比這更過的我都見過!”柳雪濤不屑,心想老孃看毛片兒的時候你小子還不知在哪兒涼快呢,跟老孃講這些!

“嗯?”盧俊熙挑眉,“這話兒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明白?”

柳雪濤猛然發現自己失言,便掩飾著低笑道:“你之前給我的那些春宮畫兒上,不是多得是麼?”

盧俊熙釋然,只要不是見真人,其他都好說。於是他暫時放開這個問題,又湊在她耳邊親吻著,說道:“娘子,為夫餘毒未解,咱們是不是再來一回?”

她急忙搖頭,抓緊機會掙扎著撐坐起來,盧俊熙一手從背後繞過,握住她右乳,一手摟著膝彎,將她抱在懷裡:“事還沒做完,就想溜?”

柳雪濤只覺得腿根兒痠軟無力,再轉頭從窗簾縫隙裡往外瞧了瞧,想著林謙之不知去了哪裡,這荒郊野外的若是有什麼事故,兩個人還赤著身子在車裡可怎麼好?於是低聲哀求道:“明天再來吧……好不好……”

“明天?”盧俊熙笑了半聲,“明天為夫恐怕就要毒發身亡了。”說著,他的拇指在她花蒂上輕揉慢捻,熾熱的氣息硬硬頂進股間,來回摩擦著抱住她肩頭:“乖乖,把手拿開。”

“不要......”柳雪濤仍回手括著他,“剛才弄疼我了......”

但她哪裡應付得過他,他輕而易舉掰開她的手,同時嘴唇在她耳後摩擦低語:“這樣呢?”

柳雪濤下體一顫,在他手指輕撫下不住戰慄,片刻之後,又是一緊:“不。”

“或者這樣?”

“不。”

“那還是這樣吧……”

他放她轉過身來,握住她腰肢向上一提,放她跨坐在他腿上,兩手下面一分,她整個人向後仰了仰,卻仍牢牢地困在他膝上,他的硬物越發腫大,她更加恐慌:“輕一點……”

話猶未盡,盧佐熙巳把住她的腰,放縱兇猛頂入她體內,當他最初進入的一剎那,她低叫一聲,無論如何撐住不肯坐下去,又擔心激起他的狂性,悄悄看了他一眼,卻被他捕捉到,他伸指在她胸前嫣紅上一彈,唇畔掛著一抹笑意:“你可以自己來.輕重隨你。”

她正當敏感時候,經不住他這麼搓弄,身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