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貴不可言。五品鎮海將軍和從五品翰林院大學士站在一起本就不相上下,但盧俊熙在京城有在兵部任職的內兄柳明澈幫襯著,在慈城一一居然有夏侯家為他出面,少奶奶姚氏身為海寧府臺的侄女也站出來
為他撐腰,這是一股什麼樣的勢力?
不過醉仙閣的老鴇卻被徹徹底底的打懵了,傻楞愣的看著夏侯瑛,半天愣是沒哭出聲兒來。
一場火少了醉仙閣一百餘間屋子,幸好官兵救火及時,火勢沒有蔓延到其他人家,慈城縣的百姓都暗暗地稱好,說醉仙閣裡豢養男寵,得罪了天神,神天菩薩控著那火呢,只燒醉仙閣的房子,其他人家的都不燒。
醉仙閣的老鴇看著自己幾十年的心血一夜之間化成了灰燼,當時便慘叫一聲一頭撞到斷壁殘垣上喪了性命。之前在醉仙閣裡謀生的妓女小綰兒們一個個兒都被太守夏侯瑛關進了大牢,說是要盤查縱火原由。一關就是兩個多月,此是後話,暫且不表。
且說當時林謙之揹著盧峻熙從醉仙閣裡衝出來,只覺得脖子後面盧峻熙的呼吸之間都像是吐出一團的火焰,烤的他後頸生疼。待到把盧峻熙放進馬車裡之後,林謙之著實出了一身透汗,不是累的,是被這位爺身上火熱火熱的溫度給烤的。
柳雪濤隨後跟上來,一邊爬上車一邊跟林謙之說:“林叔,你知道這慈城哪家醫館的大夫醫術最好麼?”
林謙之嘆道:“夫人別急,咱們先回客棧,夏侯少奶奶已經派人去叫大夫了!”
柳雪濤剛進馬車,便被裡面的盧峻熙給拉進了懷裡,一時不防便忍不住驚叫一聲,林謙之忙轉身問道:“夫人,老爺怎麼了?”
盧峻熙把柳雪濤抱進懷裡,想也不想便埋頭吻住她的唇,拼命地汲取她口中的蜜液,吞嚥著,便像是一個長途跋涉在沙漠的旅者終於尋見了一股清泉。除了拼命地汲取還是拼命的汲取,再沒有其他的意識。
林謙之問了一聲沒聽見自家夫人應聲,剛要回頭再問時,恰好聽見車裡傳來幾聲曖昧的嬌哼和粗重的喘氣聲,四十多歲的林大叔頓時明白車裡發生了什麼事情,於是急忙回頭看著前面,揚手甩了個鞭花兒,高喊一聲:“駕!”那馬兒便揚起四蹄.嘚嘚嘚的往前斧去。
柳雪濤被盧峻熙緊緊地箍住,動也動不得,只得任憑他死命的親吻,只以為他是因為受了刺激,這會兒報了仇又見到了自己,有那鍾劫後餘生的快感,讓他親夠了也就罷了。
卻不想這廝根本就沒有親夠的時候,待他終於吸乾了她口中的津液後猶自不滿足,卻伸手撕扯著她的衣領,一路吻著她的脖頸往下去。
“峻熙......別這樣......”柳雪濤被他如山洪暴發般的熱情給嚇壞了,心想這死孩子莫不是被刺激出毛病來了吧?她一邊勸著一邊去抓他的手,試圖阻止他荒唐的行為,因為此時是在馬車上,趕車的人不是尋常的下人而是他們家的大總管林謙之。
然盧峻熙卻只管把手探到她的雙腿之間,含糊的咕噥著:“乖,聽話……”
柳雪濤禁不住扭扭身,推他的手:“不......”
“娘子……”他的手已經撥開了她腰裡的汗巾乎伸進了她的花底深處,並在她耳邊喘息著說道,“娘子,幫我解毒……”
柳雪濤驚慌中閃過一絲不安:“俊熙,你中的是什麼毒?”
“恐怕是媚毒……那個該死的混蛋用了一種特使的薰香......唔......雪濤,救我.......”盧俊熙一邊悶聲哼著說話一邊低頭吸住了她胸前的硬顆粒,然後便是瘋狂的吸吮吻拱,像是一隻飢渴的小獸終於找到了可口的食物一樣,不管不顧的只想大快朵頤,吃個瘋狂。
他火燙的嘴唇幾乎使她的肌膚燃燒起來,她被迫慢慢向後仰身,他卻不放開她,用手繞到她的腰下向上頂,令她更加靠向他,一陣顫抖竄身而過,而他的廝磨竟然勾起她體內無由的燥熱。
一瞬間,她只覺天旋地轉,恍若失重,還未緩過神來,盧佐熙忽抽手解開她腰帶,刻去下身裙褲,雖然衣衫勉強還可遮掩臀胯以上,但一雙雪白長腿已是暴露在外。他手臂用力把她抱到他的身上,騎跨在他的腰間。
他一個弓身,挺入了她緊窒的私處中,同時大掌滑至她的臀後,將她用力往他的硬物壓上、迎合。
他火熱如岩漿卻堅硬如鐵杵的慾望撐開她、鑿穿她、殺死她,她嗚咽著、痛罵著、哀求著,但他挺入抽出的動作不但未見放緩,反而更快更狠更沉重。
她完全沒有準備好,緊緻的蜜谷還十分的乾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