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主義者,家裡總有幾個姬妾了吧?還有個碧蓮已經這樣了。對雅蘭來說極不公平呢!”
柳雪濤拍拍洛紫堇的肩膀,說道:“有時候我都在想,我到底是哪個柳雪濤呢?如今連衡量人的標準都變了。這壞境的力量可真是不可思議!”
“是啊,早就接受三妻四妾的狀況了,你如今還好,只守著一個。不像我……”
柳雪濤噗的一聲笑了,看了看家人都不在附近,於是湊近了洛紫堇的耳邊,笑問:“你怎麼了?郡王爺身邊的那些鶯鶯燕燕不都被你打發沒了嗎?如今他不也是老老實實守著你一個人過日子?”
洛紫堇嘆道:“還說呢,昨兒老王妃又剛把自己的一個丫頭賽進了我們屋裡來,說我懷孕了,總不能讓他兒子身邊沒人伺候……”
“這樣?!”柳雪濤皺眉。
“就這樣吧!管得住他的人也管不住他的心,我呀,以後就跟自己的孩子好好地過。等將來我也給我兒子找一群漂亮姑娘,咱也不吃虧,是不是?”
“你這女人!”柳雪濤苦笑著拍拍洛紫董的臉,嘆了口氣轉身上了車。
車邊盧峻熙和趙玉臻早就站在那裡說了一會兒話了,見著兩個女人膩膩歪歪的說個沒完,二人都十分無奈。好不容易等著她們倆說完了,趙玉臻方根盧峻熙說道:“行了,天兒也不早了。改天閒了咱們去靜雅軒吃酒。”
盧峻熙點頭扶著柳雪濤上車,又跟趙玉臻拱手告別,然後上車而去。
車裡,柳雪濤侍在盧峻熙的肩膀上連聲嘆息。
盧峻熙便問:“怎麼了這是?一晚上都唉聲嘆氣的,可是誰又跟你說什麼了?”
柳雪濤說道:“紫堇懷孕了,老王妃又塞給趙玉臻一個通房丫頭。紫董心裡堵得很呢。”
盧峻熙笑笑,搖頭說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柳雪濤心想男人就是男人,永遠不會站在女人的角度考慮問題。於是她突發奇想問著盧峻熙:“峻熙,你說為什麼男人可以有好多女人,而女人卻只能有一個男人呢?”
“呃……”盧峻熙被這個問題給雪倒,側臉看了看枕在自已肩頭的女子,想了又想方問道:“雪濤——你說你這腦袋裡都是裝的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啊?有時候我真想敲開你的腦袋看看,裡面裝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柳雪濤嘆道:“你若是能敲開就好了。”
盧峻熙聽著她的聲音落寞無比,心中不由一緊,忙摟著她的肩膀用自己的臉貼在她的額頭上,低聲說道:“我說著玩的,你就生氣了?”
柳雪濤搖搖頭,無奈的說道:“沒有生氣。你已經待我很好很好了,我又有什麼理由生氣?”
盧峻熙嘆道:“夫人啊,你總不能要求天下男人都像為夫對你這樣對自已的妻子啊。”
柳雪濤嘆道:“為什麼不能?我們這樣多好啊?難道你們男人一天不跟女人上床會死啊?女人給你們生孩子,用自己的性命去換的你門子孫滿堂,可男人呢?男人卻在女人為自己懷孕受苦的時候摟著別的女人尋歡作樂。這是什麼道理嘛!”
盧峻熙嘆道:“三綱五常,聖人之言。自古就是如此啊!人人都這樣,天下人都這樣,又豈是你我二人所能改變的?”
柳雪濤不語,她很想說千年之後人們就是這樣的,一生一世一雙人,沒有什麼妻妾之爭,小三是要被道德和法律譴責和懲罰,重婚更是重罪。
可是她不敢說,因為那是千年之後的事情,而且自己如今正處在一個不知名的朝代,不知道這個朝代千年之後還有沒有更或者這根本就不是同一個空間存在的時代。
盧峻熙見柳雪濤沉默不語,只當她累了,於是側身扶著她躺下,然後輕輕的拍著她勸道:“累了就別想了。有些事兒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的。順其自然吧。”
柳雪濤暗暗地嘆了口氣閉上眼睛,是啊,順其自然吧,自己能在這樣的環境裡生活下來,過到今天這個樣子已經很幸運了。保不定哪一天這樣的日子也沒有了。自已又有什麼能力去管天下人?
馬車輕輕的晃動著,鑾鈴聲聲,清脆悅耳。她躺在盧峻熙的懷裡不多時便睡著了。
朦朧中她似乎夢見了二十一世紀,夢見了自己之前的男友,似乎是二人熱戀的時候,他很開心的摟著自已說笑,給自已買大捧大捧的敵瑰,說著醉人的情話。
然後忽然間便到了那個聖誕節的夜晚,煙味酒味,香水味還有荷爾蒙的味道混合成令人室息的頹廢的氣味,叫人幾欲作嘔。那些男人掙擰的笑著,坐著禽獸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