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柳雪濤聽了這話,心裡的氣便不打一處來。這分明是狡辨嘛!
可是,怎麼說她都是個長輩,柳雪濤再生氣也不能直接去抽她的臉,於是淡淡的說道:“我就說嘛,徐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孃家的事兒,我是沒辦法多說多問的。老夫人既然已經問的這麼明白何不直接去找我們家老夫人去說?父親也不是那種護短不懂道理的人,老夫人也可以讓楊伯父找他去說。或者直接把哥哥叫道貴府上去,狠狠地罵一通也使得。只請老夫人別再為難雪濤了。”說完”柳雪濤直接站了起來,又嘆了口氣說道:“剛剛謹郡王妃叫人來說話,要我去安慶王府走一趟。今晚就不留老夫人在府上用飯了。得罪之處還請老夫人見涼。”
楊夫人立刻傻了眼,只覺得一口氣堵在胸口裡,上不來下不去憋得十分難受。
而柳雪濤已經在送客了,她又不好再坐下去,人家張口便說去安慶王府上,她自然也不能指責人傢什麼。畢竟如今安慶王府的勢力誰也不敢得罪。一個親王,一個郡王外加一個將軍,都是皇室宗親,得罪得起嘛?
無奈之下楊夫人只跟告辭出來,柳雪濤已經叫人去回盧峻熙,說自己要去安慶王府的事情。果然,楊夫人出了內宅後便看見盧峻熙送了楊博雲從外書房出來。
柳雪濤見了楊博雲自然要行禮請安。楊博雲卻有些愧疚之色,忙道:“夫人不必多禮,老夫也不是外人。”
盧峻熙便笑道:“楊伯父輕易不來家裡,卻是如此不湊巧。晚生真是過意不去。改日一定和雪濤登門道歉。”
楊博雲笑著擺手:“我們都是身不由已的人,安王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