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九風斥笑道:“別再胡鬧,練功練功!兔得長老怪罪誤人子弟!”
白冬年這才想起了:“這兩個白痴怎麼來的?會是丁元春手術弄來的?”
楊九風喝向南宮鷹:“你從哪裡混來的?”
南宮鷹一臉傻笑,似乎聽不懂“混”字,只好學話說道:“你是從哪裡混來的?”
武師們但覺有趣,笑聲又起。
楊九風斥笑,罵了一句真是白痴,仍道:“你住在哪裡?”
“山……山洞……”南宮鷹回答。
“山洞?”楊九風道:“你也是殺手?”手切成劍狀。
南宮鷹點頭憨笑:“是殺……手!”左手照樣比刀切狀,憨笑更甜。
“這種材料也能當殺手?”楊九風斥笑起來,根本不大相信。
白冬年道:“人不可貌相,說不定他真的有兩下子,給他表演機會如何?”
楊九風斥笑:“你兒子不會先表演?”
“呢!好!就從我兒子開始!”白冬年滿心濾笑,喝向範王:“過來過來,爸爸要讓你出人頭地!拿這把劍把那草人人頭給砍下來!”
他將手中長劍文予範王,並不斷黠笑,鼓勵。
範王抓著長劍,有若抓鐵棍,東敲西打,還痴愣愣砍向白冬年,不斷叫著“殺殺殺”,想殺死“爸爸”。
白冬年直指草人,斥笑道:“要殺的是那個人,不是我.記得十用衝的,要施展輕功!”
他先做示範,抓過旁邊武師手中長劍,相準人頭,掠如飛燕投林,衝至十丈開外草人,一劍揮去,砍下草人腦袋,落地連滾四五圈方定住,他連翻三筋斗落於地面,轉向範王,笑道:“會了沒有?耍一次我看看!”
“武功……”範王憨笑不斷。
“對,就是功力,你把它施展出來廣’白冬年很快把草人頭接回原處,手刀一切:“砍下人頭!”
“砍!我砍……”
範王欣聲笑起,提劍快跑步衝殺過去,及近四五丈方自掠起,勁道盡展地砍向草人。
可惜卻因白吊眼,抓不著準頭,竟然衝過頭,撞得草人跟他一起落地打滾,他暗自叫糟,勉強抓起草人頭顱,痴笑起來。
白冬年卻苦笑不停:“這是什麼殺手?連目標都砍不?”
楊九風訕笑:“別嫌啦!有壓著已是不錯,有子如此。該萬事足啦!”
“別殠了!”白冬年道:“我懷疑他是否是當殺手的料子?”
“怎不是?”楊九風道:“武功不行,教他便是。”
“問題在於他的白吊眼!”白冬年道:“他根本看不準目標!”
“再給他一次機會吧?”楊九風道。
“行嗎?”白冬年似有意將範王給廢除。南宮鷹見狀,得想辦法解危。
他也想借武功吸引對方,遂憨聲笑起:“弟弟……武功強……哥哥更強……”擺出架勢。準備以手代刀想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