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給他一次機會吧?”楊九風道。
“行嗎?”白冬年似有意將範王給廢除。南宮鷹見狀,得想辦法解危。
他也想借武功吸引對方,遂憨聲笑起:“弟弟……武功強……哥哥更強……”擺出架勢。準備以手代刀想砍其他草人腦袋。
楊九風瞄眼:“你也想試?好吧!別兩人都一無用處,否則你這對白痴兄弟準會被淘汰!”
他交過手中長劍惜人一用。
南宮鷹卻揮手:“不必……”
“你不用劍?要用掌刀?”楊九風頗為好奇,這傢伙真有此能耐?
須知掌風人人會打,但掌刀就不同了,那得聚氣凝力成刀,始能凌空斷人腦袋,若無相當深厚內力,根本辦不到。
南宮鷹要抬右手,已回答楊九風問題,眾人隨之屏氣凝神,準備看這白痴能要出什麼名堂?當然,他們也等著想看人出醜。
南宮鷹為了引人注意,喝喝耍著招式,雖然帶勁,卻是笨拙得很,根本派不上用場。
但在眾人快失望之際,他猛揮掌切去,似有一道勁風切過一尊草人,那草人人頭登時落地,露了一手純熟功夫。
楊九風不禁拍手叫好:“不錯不錯!劈空掌勁十足,比我還夠味道!”
就算他親自切出,也只能在六七丈範圍,這傢伙卻能在十丈開外,的確贏他一成以上,實是不可多得。
白冬年卻訕笑不斷:“別高興太早,那人頭早斷去,只要扇個風,立即可落地,這可跟劈空掌完全兩碼子事情。”
他伸手打向更左側草人,掌勁過去,那人頭果然落地,該能證明此事並不困難。
然而眾人卻徵愣當場,目光全盯向南宮鷹所切那尊草人,它竟然被掌風打得斜斷四片,且全部位於肩、腰之際,每片皆山左肩切自右脅,平滑得有若利劍劃過似的。
那根本不是先前殺手所砍切之結果,因為,斷成斜切四片之草人,他們根本不可能再用。
然而如此一刀切下五片東西之功力,又豈是一般人所能練及?
白冬年、楊九風和一群武師全往南宮鷹瞧來,信與不信之間老是掙扎不休。
“再試一尊看看!”白冬年建議。
他的意見立即被採納,武師們很快從十餘尊人像中找來個只有刺痕,身軀卻毫無接縫之草人,擺在南宮鷹身前十一丈左右。想再看一次真結果。
楊九風比劃手刀猛切狀,含笑道:“跟方才一樣,再切一掌才有資格當我老爹!”
南宮鷹當然知道怎麼做,隨又耍起笨拙大動作,喝地一響掌刀化勁直衝草人,那頭顱果然滾落地面。
他左手再發掌勁,終將草人胸腰之間,切成四塊斜豆腐狀給震彈開來。
武師們眼睛剎又發直發亮,這手真材實料,劈空掌勁表演,已顯出南宮鷹武功的確高人一等,他應該說是不可多得的殺手!
白冬年眉頭直跳:“他武功似乎不在你我之下。”
楊九風道:“或許可成為真正一流殺手……”
白冬年道:“可是他們看起來傻呼呼的……莫要派出去殺錯人就糟了……”
楊九風道:“到時派人指使他便是。”摸摸騷胡於,瞄向南宮鷹,道:“或而可以叫了元春換換他腦子……”
白冬年訕笑:“不要越弄越笨才好,如果要換,我贊成先拿小的開刀,萬一出差錯,還有一個可用。”
範王聽在耳中,罵在心裡,這傢伙竟然重大輕小,枉費自己還叫他爸爸有機會非修理他不可。
楊九風道:“不知他倆喝過極樂之藥沒有?”
白冬年注意到此點,遂招向範王,含笑道:“過來過來……”
範王暗自叫苦,儘管心頭一百個不願,仍得含笑裝傻晃了過來:“爸爸……武功好……”企圖叫“爸爸”挽回點什麼。
白冬年輕笑道:“你的武功不錯,可以把劍還我了,因為你的撞功更是了得,根本不需要利劍!’帥手要東西。
“什麼?’範王極不願意交出長劍,只好裝作聽不懂,想把劍丟於遠方。
正待揮動之際,白冬年已搶過來欣笑道:“你不需要劍,我可需要,別怕,只是試試你需不需要進補而已。”
他很快揮劍划向範王左手臂,劍影過處,紅痕立現,範王唉呀一聲往傷口瞧去,還好只有輕輕劃傷,這傢伙還算有良心。
“叫那麼大聲?”楊九風道:“看來他未服下靈藥,得進補才行。”
白冬年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