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南宮鷹冷道:“我只知道,要殺你,一招就夠了!”
雙手負於背後,冷漠瞧著這位不可一世的傢伙。
此話引得怒馬堂弟兄臉色大變,南宮鷹武功簡直莫測高深,與他為敵,無異是自尋死路。
胡不歸兩眼充血,他仍不信,一手拎刀,一手撫住了胸口,急忙幻想著這只不過是一道細小刀傷,要不了命。他急於逃開.但逃不了七八步,終於嘔出濃血,倒地不起,一命歸陰。
“如你所說,夠狂,就得死!”南宮鷹冷漠瞧向怒馬堂弟兄:“他的死,是因為對我侮辱,和你們沒有關係,也請你們回去轉告貴堂主,從今而後,飛鷹堡由我掌管,請他不必再多心,現在請你們幫忙,把我爹帶到怒馬堂,謝謝!”
怒馬堂弟子齊聲應是,畢竟王者之爭,跟他們扯不上關係,他們只要依命行事便是。
此事方了。後頭已傳來奔馬聲,該是方才胡不歸狂聲引得南宮豹注意,策馬前來,想看個究竟。
他已奔上山丘,目標甚是明顯。
“我爹就在那裡!”
南宮鷹赴忙掠上馬匹,另找一座山丘站去,如此父子遙遙相望,大有各據山頭為王之態。
南宮豹對兒子沒什麼興趣,遠遠直盯遊動的黃色隊伍,兩眼突然放光:“那不是怒馬堂人馬?馬群飛在哪裡?”激動得哇哇大叫:“一定是來抓南宮鷹的,你們快退開!讓他們把人帶走!”
他不斷喝向附近軍隊,甚至發現方君羽而命令他。
“道命!”
方君羽遙遙拱手,立即引領手下,直往南宮豹撤退。如此聽話手下,使得南宮豹更形狂妄,笑聲震天,直覺兒子這次準是永難翻身了。
“快過來,靠近一點,別礙著怒馬堂抓人!”
南宮豹不停向手下招手,果然把士兵全部招來,然而尖槍全指著自己,未免刺眼,又喝道:“槍口向外,不準向內!”
士兵一動不動,仍盯死老頭。
“你們想造反不成?”南宮豹怒喝著,忽見怒馬堂人馬漸漸逼來,哪像在逮捕對頭那混蛋兒子,他不禁冷心而發狂:“你們敢?我是大堡主,你們敢造反?方君羽給我出來——”
人影亂竄,哪還見得著方君羽身形?
他一時狂怒,猛地欺身下馬,直撲士兵,笑的更狂:“造反者死!不要命就給我反叛!”
每以為一掌下去,必定死傷遍處,哪知卻被左無忌給擋下,甚至方君羽都攔過來。
“還請堡主息怒,暫前去修身養性如何?”方君羽道。
“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