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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

千元道:“南宮鷹引馬作先鋒,他卻不斷奔快,走慢,有時還遣人,抓人。據手下回報,他還抓過一名好細,雖然他可能對本村有所防備,但如此小心翼翼的,似乎過過於特殊吧。”

朱銅城本是不屑,且滿腦子銀月影子,倒忽略此狀況,如今經和尚一提,終有所覺,急道:“他在耍何花招?”

“不清楚,不過,跟下去,必能瞭解一切。”

“可是,我們已撤軍……”朱銅城心念一轉,或許可改為暗中監視,這和千元喇嘛意思相通。當下又將人馬分成兩隊,只留了十名跟班,其他照樣取道回家,如此將可避人懷疑。

南宮鷹無暇理會朱銅城,日夜趕到五鬼坡。

及抵目標時,已是次日傍晚時刻。

此坡山丘起伏連綿,又如堆難墳墓雌伏,尤其入夜,陰暗籠罩之下,遠遠觀來,更形逼真,或而陰風吹過,樹搖草動,嗦嗦苦泣,陰魂亂飛情景油然而生。

起伏山凹處,藏匿千萬伏兵,亦不為人知。

南宮鷹人馬方抵山區,胡不歸自動迎上來。

瞧他一副冷眼森森,雖是一身總管打扮,卻也掩不了目空一切之態。

南宮鷹早見過這位中年人,頭髮微白,身材適中,留了兩撇八字鬍的黑皮厚臉總管。他覺得,除了犀利的眼光之外,這傢伙怎麼看都不像一流高手,但人不可貌相,他還是小心應付。

“閣下該是胡不歸總管吧?”

南宮鷹下馬拜禮,跟班一同下馬。

胡不歸冷口回話:“不錯!”連禮數都免了,在他眼中,南宮鷹無異已成階下囚:“怒馬堂堂主要我接你回去。”

“不是說好接我爹的?”

“就是接你!”胡不歸冷眼肥來,更形高傲,一字字說清楚:“是接你,不是別人。”

“我還是希望總管改變心意。”

南宮鷹對他態度已起反感,話聲放得甚冷。

胡不歸突然冷笑:“你敢抗命不去?”

“笑話,我堂堂飛鷹堡,憑什麼要聽你的?你以為你是誰?”

“好,夠狂!夠狂的下場就是死!”

胡不歸碎然發難,但見他身如電光石火撲殺過來,那移形幻影之快速,簡直已達心動意至之妙,就只一觸眼,已撲至南宮鷹身前不及三尺,手掌更逼前七八寸。

眼看就要手到擒來,後頭方君羽、左無忌想拼命救人之際,南宮鷹卻在毫不可能角度裡閃向左側。對方手掌切發而過,只差半分,腦袋必定穿。

“好功夫!”

胡不歸冷喝,一招抓空,他並未發怒,只道是自己託大,未展全力,現今測出對方斤兩,再次出手已是全力以赴。他也想一刀收拾目標.端看那兩尺利刀似若遭受魔鬼詛咒,猛劈而出,寒光大作,早拖開視線追蹤,見之不著,瞧之無物,唯感受那股鋒利刀鋒快得匪夷所思切向南宮鷹左大臂,要是一刀砍落一南宮鷹只有投降命運。

局勢猝變,南宮鷹頓陷斷臂之危,眼看刀鋒已不及三寸,除非他化成煙霧散去,否則任他如何閃掠,挨刀準是免不了,又哪還能施展一招擊敗對方功夫?瞧得眾人驚呼,想挽救都來不及。

豈知南宮鷹不避反擋,不退反進,硬將身軀欺前,右手猛刺利刃。如此打法,唯有比對方快速,方能轉敗為勝,但可能嗎?胡不歸手中利刀已快切上那條手臂,南宮鷹卻才剛刺刀反攻,兩者相差數尺,但高手相爭,這無異已相隔十萬八千里。

胡不歸但見勝利已定,一段謔氣正想叫著躺下之際,頓覺南宮鷹手中那把刀竟然著了魔般,似若流星撞地而彈出那道烈光,快得莫名奇妙讓人不敢相信地戳向自己心窩。他震驚更是搶快砍。但刀卻像砍在硬鐵板上,咔地一聲,砍不下去。

他還懷疑,還想再砍,還喊出:“你耍詐……”

話聲未喊完,目光餘角已發現胸口插著一把刀,一張臉為之變色,嘴角直抖著不可能,若真是受擊,為何一點痛苦都沒有?

難道對方刀法已快得連讓自己感覺痛苦機會都沒有?目光往下拖,真的,一把刀插在胸口,直沒刀柄。但是,怎可能?怎麼不會痛?

他全身發抖,這一抖,原涼感覺滲向胸口,真的流血了!他一張股已扭曲:“你……你用何方法?……你……不是人……”

遭遇魔鬼感覺使他更形抖顫,手中利刀已掉落地面。雙手抓向匕首,不敢相信地抽出來,鮮血漸漸滲出,心窩都被戳破,他還能說話:“你的刀法竟然比我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