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還是……
千方個還是,卻沒有一個能找出滿意答案。
“水仙啊!你整慘我了!”
南宮鷹哭笑不得,平白佔了人家便宜,卻落個失魂落魄模樣,難道是上蒼懲罰?亦或是命運在考驗自己?
他猛地喝聲而起,撞向山峰,來回衝奔十幾趟,洩出胸腔那口悶鬱之氣,腦袋始較為清醒。
他得重新思考,否則將陷入死衚衕之中。
水仙她一定不是妓女!而且一定是在幫助自己!
南宮鷹勉強做此兩點結論。其他像是對於紅燈教以及朱鋼城之間關係,還是等範通回來再說吧2
否則再想下去,他非得神經錯亂不可!
輕輕瞧向那象徵處女般的血斑,南宮鷹感觸良多,一場冰雪激情之愛,已然叫他刻骨銘心,永生難忘。
他輕輕發掌,將那帶紅冰雪撥向空中,一時宣散開來,變成雪花般飄飛,那不是水仙最愛的美景嗎?
雪花飄向無盡處,或而綻落冰面,發出晶紅化亮光彩,何等淨潔無暇而引人迷思啊!
直到另一批瑞雪掩去所有紅痕,南宮鷹始悵然步下雪山,留下一道深深足印,再難踩平……
第十七章九鷹紅城
足足悶了一天一夜,南宮鷹始較為開朗起來。
他駐足於白石居前那和水仙姑娘相遇的小湖邊。
他已決定將此湖命名為水仙湖,並且將植滿水仙,期待有朝一日,花開簇簇,或而佳人將現吧!
觀賞湖光水色之後,他開始耍起招式,畢竟養傷十餘日,骨頭都快發酸,趁著傷口結痴之際,練它幾招疏活筋骨便是。
這一耍,心情更形開朗,不禁喝喝有聲,招式更形威猛,神經老人所傳秘功對他助益甚大。
老實說,半月前之天音河大戰,全靠此功所賜,南宮鷹不禁心存感激,或而有了——練就練吧!偶而神經過重敏說不定人生更有趣呢!
他試著想全心全意開練,但那股期待又怕傷害心情,還是讓他有得掙扎。
練了一套無影拳之後,山下忽而奔來一名士兵,拜禮說道:“稟少堡主,有一婦人求見!”
“婦人?”南宮鷹驚愕收招,趕忙往山下瞧去,但見此人身著村婦裝束,並無江湖味道,倒讓他意外,怎會有村婦找上門:“她指名要見我?”
“正是。”
“其它沒說什麼?”
“她說帶了怒馬堂主的禮物。”
那分明是馬群飛派來使者。
南宮鷹更是詫然,一向精明的馬群飛怎會派個不起眼的小婦人前來?除非此人身分特殊。
“莫非她是……”南宮鷹突然想到什麼,急道:“快請!”
等不及了,乾脆抓起因練功而丟在一旁的青衫袍套在身上,急追下來。
聊婦遠遠望著南宮鷹前來,雖感不自在,卻挺著膽量立在那兒,瞧她大約三十四五歲左右,身材嬌小玲瓏卻有村婦慣有之健朗,臉面似經過歲月之苦,已留下淡淡斑痕,然而仔細礁瞧,仍能瞧出她年輕時頗懼姿色一面,較平凡五官中瞧有眼神甚為堅毅,大概是歷盡風霜所磨練出來的世故眼神吧!
“該是範大嫂吧?”
南宮鷹迎去,心想此時除了範通之妻能讓馬群飛派為大使前來談判之外,恐怕已無任何村婦能擔當此重任了。
他含笑走近,瞧及村婦臉容,竟然和範王有幾分神似,尤其眼神,抹去歲月之冷沉,自也現出風趣精明一面。
那村婦趕忙拜禮:“小婦人見過少堡主!”
“不必多禮,告訴我,你是不是範大嫂?”
“是範王的媽……”
那不就正正中中的範大嫂了嗎?
南宮鷹欣喜不已,自己一直想替範通父子盡點心意,然而卻毫無機會,沒想到馬群飛卻耍了這麼一招,不管如何,能接回範大嫂,乃是莫大喜訊,他趕忙前去想提包袱以減輕負擔。
“大嫂終於歸來,範王必定高興極了!快請快請!”
乍見南宮鷹如此尊重,範大嫂倒是受寵若驚,急忙又搶回包袱,驚笑道:“不可,還是我來,沒想到老頭在飛鷹堡混得有聲有色,那麼讓少堡主照顧……”
南宮鷹笑道:“都是自己人,何分彼此?”
“私底下可以吧,現在是公事,我可代表怒馬堂,少堡主怎可替怒馬堂之人提包袱?”
如此一說,南宮鷹反而不好意思,遂道:“那就請大嫂到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