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那銀月姑娘呢?”
“她?”南宮鷹這才想到銀月,他本已對她有所默許,誰知竟然發生這種事,一時已亂了方寸,不知如何取捨。
“怎麼,答不出來了?”
水仙看好戲般瞄著男人,笑的弄黠而神秘。
“我……我可能會取得她的諒解……”
“要是她不接納我呢?”
南宮鷹深深吸氣,做出最大決定:“我該對你說什麼?如果你對我有感情?”
“不要作決定!”水仙急忙伸手製止,她含笑道:“我不想讓你添麻煩,你還是先跟銀月研究研究再說,我說過,你可以佔有我,卻不必負什麼責任,我是專程來迷你的,現在我證實了我的魅力,我也心滿意足了,至於談婚論嫁,留在以後再說吧!”
南宮鷹怔愕:“你當真一點兒都不在乎?”
“我能在乎什麼?”
“你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若沒有,怎會來迷你?”
“你到底是不是……朱鋼城派來的?”南宮鷹差點喊出“妓女”兩字,臨時趕忙煞住。
水仙嫣然一笑:“是,也不是!這很重要嗎?”
“我只想知道,你為何要救我?”。
“忍不住被你所迷啊!”
“可是,你卻說是朱銅城所派來的手下??’南宮鷹一直想不通此點。
水仙笑的甚甜:“好吧,我說個道理,你愛信不信,我就沒辦法啦!”輕笑幾聲才道:
“這次任務全是朱銅城一人搞的鬼,跟紅燈教完全無關!”
“怎麼可能!”南宮鷹根本難以相信:“那幾乎全是紅燈教裝束,還有李鐵頭不是投靠紅燈教?”
“誰說的,他只是躲在紅燈教勢力範圍而已!”
“就算如此,紅燈教數百,甚至上千兵馬又是怎麼回事?”
“那是朱銅城自行假借命令調動大軍!”
“你以為柳紅燈是笨蛋?”南宮鷹冷道:“如果未經他同意或默許,朱銅城能調得動他軍隊?”
水仙訕笑道:“他的確是笨蛋!”嫣然一笑:“不談他啦!你不是想賣什麼油?那就去賣,我和姐妹們會暗中保護!”
南宮鷹道:“你到底是何身分?你是不是紅燈教的人?”
水仙姑娘欣笑:“如果是,我又怎可幫你忙?”
南宮鷹被要得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已幾乎接近乞求道:“真的不能告訴我嗎?”
“我說了你又不信!”
“好,我信!”
“這種強迫自己相信之語,我能信嗎?”水仙姑娘含情一笑:“你認真去辦你的事便是,不要對我多作猜疑,你只記著有我這麼一個人就夠了,我會溫存、回憶這段情,謝謝你赴這浪漫雪山約會,再見!”
說完,水仙姑娘蒙上面紗,掠身而起,飛向山峰那頭。
“姑娘……,,
南宮鷹想追,但追著了又何用?如不說,逼死她也得不到答案,然而這女子奇異行徑,已攪得南宮鷹心緒大亂。
說她是朱銅城的人,她卻倒打朱銅城一耙,說她不是,她又自稱是妓女,被朱銅城從中原買來小
可是妓女有長得如此漂亮高貴的嗎?可是她若不是妓女,又怎會大方得自動獻身?而且走得如此灑脫?
若說這是夢境,根本沒發生過,可是那纏綿感覺竟是如此真實,尤其那交錯滾纏的痕跡,明明從峰頂一直滾到這坎角處,記憶新得還會燙人呢!
南宮鷹瞧著纏綿過後的那堆雪跡,一時又族人那浪漫情懷之中——雪中之愛,竟然讓人如此怦然心動而回味無窮。
他不自覺地走去,蹲身下來,仍想觸控那刻骨銘心感覺。
忽而,他發現瑞雪晶白中落出殷紅斑閃閃,他疑惑撥去覆在上面的積雪,血斑更形清楚,且滲如巴掌大。
他驚心不已,會是自己身上傷口裂滲出來之鮮血?猛地摸向自身傷痕,卻都結痴生疤,根本不可能再裂開。
那會是水仙身上的?。
“她是處女?”
南宮鷹整個人似被烙著一記紅鐵,僵硬當場,兩眼直瞪那瑞白雪面上的那堆紅痕,除了守身如玉處女,又怎會出現此狀況啊!
她根本不是妓女!就算是,也不是陪人睡覺那種!
然而,她又為何如此大方獻出處女之身?
她當真只想試試自己魅力?
亦或是,她不想結婚,只要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