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地趕回秦戰城。”
“我要報仇!”秦源怒吼著,猶如一隻發瘋的雄獅。
“仇,自然要報。”巫龕沒有擦嘴角的鮮血,眼神冰冷地說道:“無論動秦家的是哪股力量,有多麼強!他膽敢招惹你們秦家,就是我巫龕的敵人。”
巫龕的眼角已經滿是殺氣,錯過秦源的目光,凝視在那已經被嚇得哆裡哆嗦的酒老闆身上。
那酒老闆現在已經清楚,原來這幾位竟然都是秦家的人,而且那剛剛抓著自己手腕的男人,赫然正是秦家的少主秦源啊。
“我來問你,秦家還有什麼損傷?”巫龕的話如一把刀子般狠狠地紮在那酒樓老闆的胸口,讓他緊張得冷汗滾滾落下,話語也有一些結巴地說道:“除了除了秦家的家主秦武秦家的二爺秦刃外秦家還損傷了二名長老,跟數十名弟子另外秦家的秦家的源陣源器秦公鼎被被奪走了!”
噴,又是一口鮮血從秦源的嘴角噴出,再一次昏迷過去。
巫龕將目光轉到茵柔的身上說道:“替秦源醫治,暫時不要讓他甦醒。”
茵柔微微點頭。
巫龕這才繼續問道:“後來怎麼樣?”
酒樓老闆唯唯喏喏地說道:“後來秦家的上任家主秦放衝關而出,帶領秦家其他三十位長老一起共戰那股神秘的力量,但仍然沒有奪回秦秦公鼎雖然擊殺了三個神秘人,卻讓另外七個跑掉了”
“那,那乾元門有沒有,有沒有遭遇到什麼不測!”乾誠提著一顆心,顫顫微微地問道。
“乾元門沒有受到受到襲擊”酒樓老闆哆哆嗦嗦地說道。
“風家呢?”一側的風塵公子喝問道。
“風家也沒有受到襲擊。”酒樓老闆回話道。
乾誠跟風塵公子這才稍稍安心。
而此時巫龕眉頭緊鎖,喃喃地說道:“那股神秘的力量恐怕並不是想吞噬掉秦家、金罡宗以及青蓮宗,他們的目的顯而易見,就是為了乾州三大宗派的三件源陣源器,只是那三件源陣源器他們想要獲取又為了什麼?”
眾人紛紛搖頭。
巫龕也不願意再想,既然風家跟乾元門都沒有受到襲擊,那麼事情肯定出自於那三件源陣源器上,巫龕對乾誠說道:“乾誠你背起秦源,我們立即趕往秦戰城。”
說罷巫龕轉身便走出了笑迎酒樓。
乾誠背起秦源,其他人緊隨巫龕的身後,眾人急匆匆地奔著秦戰城的方向趕去,一天一夜的時間已經趕到了秦戰城,此時的秦戰城已經戒備森嚴,但因為看到秦家少主秦源的緣故,給巫龕等人放了行,進入到秦戰城的時候,秦源已經甦醒,他一言不發地帶著巫龕等人來到秦家的府邸。
秦家的府邸已經滿掛著白陵。
數十名守護秦府的兵衛披麻戴孝,眼見少主回來,紛紛上前施禮,但秦源卻哪有情緒理會他們,急步闖入到府中,一眼就看到寬闊院落裡安放著的四個青黑色的棺槨,頓然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父親,爺爺”
秦源跪在那裡,用膝蓋爬到自己父親的棺槨前,痛苦流涕,悲聲呼喝,看得巫龕等人心裡不是滋味,秦家寬闊的府邸之中,幾百名的秦家兵衛。
有弟子趕緊跑到內堂,將秦源回來的訊息通報給正在恢復中的秦家上代家主秦放。
秦放調整了一下呼吸,率領內堂裡的三十名長老趕出門外,一眼就看到跪倒在地痛苦失聲的秦源。
秦放搖了搖頭,來到秦源的面前,將他輕輕扶起。
秦放花白的長髮隨風飄縱,本來紅光滿面的臉頰上卻蒼老了許多,身體有一點乾瘦,雙眼通紅地望著秦源,嘆了口氣說道:“源兒,節哀吧。”
“爺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秦源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問道。
“進內堂再議吧,來人啊,給少主披麻戴孝!”秦放喝令一聲,幾個秦家的弟子端著白色孝衣來到秦源的面前,秦源一拳將那些白色孝衣震翻,“此仇不報,我不安心為父親跟二爺守靈。”
說著秦源重重地握著拳頭。
秦放看著秦源的模樣,劇烈地搖了搖頭,帶著眾長老緩緩地迴向內堂。
秦源獨自闊步而進。
巫龕等人緊緊跟隨著他。
眾人來到內堂,秦放端然地坐在一張椅子上,目光凝視到了巫龕的身上,感覺到巫龕擁有一股非常強橫的力量在身體裡流動,似乎比起他的修為還要強悍,雖然表面看起來也就戰皇后期的地步,但那只是表象,凝神問道:“你就是巫龕?秦源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