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乾誠說道。
乾誠說的話雖然有幾分道理,但巫龕跟秦源卻並不認同。
雖然說玉衡宗也的的確確有些實力能夠跟煉器師公會一戰,便想那雷戰也不會如此的激進,這其中定然還有其他的事情,如果雷戰真要找煉器師公會的麻煩,那麼就必須打一個助手,而最好的助手應該不是煉丹師公會了。
巫龕不想再繼續瞭解無名的事情,畢竟他就是無名,雖然事情是他惹出來的,但巫龕覺得雷戰也就僅僅拿這件事情做一個導火線,對煉器師公會發難罷了,想了想隨即說道:“老闆,還有什麼其他的事情發生嗎?”
“當然。”酒樓老闆神色怪異地說道:“你們可清楚最後乾州內連續發生事故?”
眾人最感興趣的還是乾州,畢竟他們都是乾州的人,尤其是秦源,他的志向是十年間吞併乾州的各方勢力,建立起一股能夠吞噬整個洪荒大陸的強大勢力,如今聽到乾州有些大事件發生,頓然問道:“老闆,乾州到底發生了什麼?”
酒樓老闆一嘆說道:“唉,一個半月前,咱們乾州的金罡宗受到了一股神秘力量的攻擊,司徒魂宗主被殺害了!”
“什麼?”眾人皆是一驚。
酒樓老闆連連搖頭地說道:“不但司徒魂被殺害,他座下的十七長老中的七位也被斬殺,剩下的十位長老傷的傷,殘的殘,金罡宗的弟子也死掉三百左右,此時的金罡腹地人人自危,一些弟子跑的跑散的散啊。”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秦源倒吸了一口涼氣問道。
“不清楚。”酒樓老闆劇烈地搖了搖頭說道:“可嘆那金罡宗已經岌岌可危,連金罡腹地裡的金罡星雲都被那股神秘的力量採摘而走,現在的金罡宗就只有二大長老在死死地撐著,這一次的事情一出,金罡宗元氣大傷,恐怕要沒落了。”
聽著酒樓老闆的敘述,秦源深深地皺起眉頭,金罡星雲一直以來都是保護金罡中腹地的源陣源器,這個源陣源器在金罡宗建立的時候就存在,擁有著極其強大的防禦力,就是因為這件源陣源器,才使得金罡器多年來不敢有任何覬覦,就連夢想著吞噬金罡宗跟青蓮宗的秦源都一直頭疼於這件源陣源器,因為終究他需要面對的。
秦源在沉思,眾人也在沉思。
這時候那酒樓的老闆繼續說道:“不但是金罡宗,就連青蓮宗也在同一時刻遭受到了神秘力量的攻擊,青蓮宗的宗主雖然沒有戰死,卻也身受重傷,而他座下的長老弟子更是死傷無數,守護著青蓮宗的源陣源器九渡青蓮也被採摘去了。”
“什麼?”秦源倒吸了一口涼氣,金罡宗跟青蓮宗竟然同時都被摘去了源陣源器,都面對一股神秘的力量襲擊,突然秦源騰然站起,臉色鐵青,顫抖地問道:“那,那秦家秦家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聽秦源提到秦家,巫龕跟乾誠等人也紛紛站起。
酒樓老闆又是一陣長嘆,秦源迅速閃到那酒樓老闆的面前,一把抓住他的手,眼神裡滿含銳利地喝問道:“說,秦家有沒有有沒有被被襲擊!”
那酒樓老闆被抓得有一些疼痛,咧著嘴,身子有一些發軟。
巫龕飄落到秦源的面前,示意他將酒樓老闆的手鬆開,那酒樓老闆被眾人的氣勢嚇到了,好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說道:“秦家在半個月前也遭到了神秘力量的的襲擊,秦家家主秦武跟秦家二爺秦刃同時戰死。”
啊,秦源猛然間噴吐了一口鮮血,整個身子微微顫抖,撲通一聲昏倒在地。
巫龕趕緊將秦源扶起,茵柔急忙取出一個小藥瓶拿出一粒丹藥納入到秦源的嘴裡,漸漸的秦源甦醒過來,一甦醒後就掙脫巫龕,想要離開酒店卻被巫龕擋住了去路,“秦源事情已經出了半個月,不急於一時,留下來,先問問情況再說。”
“讓開!”秦源有一點失去理智,猛然間一拳轟向巫龕,想將巫龕逼退,巫龕沒有任何的反抗靜靜地站在那裡默默地接受了秦源的一拳,因為沒有任何的低抗,嘴角也掛著一縷鮮血。
“秦源,你冷靜一點。”燕藍翎隨即閃現在秦源的身邊,拉住了他的手,秦源頓然掙脫出去,又要向外面奔去,卻再一次被巫龕擋在面前。
秦源心裡絞痛,牙齒已經咬破嘴唇,猛的又是一拳轟向巫龕,巫龕依然沒有任何反抗,就任由秦源轟到自己的身上。
秦源的拳勁異常的剛猛,震得巫龕連連晃動,嘴角的鮮血如柱般地流下,“秦源,不要衝動,秦伯父跟二爺遇害,已成為事實,等等我們向那酒樓的老闆多詢問一些情況再晝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