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超越戰王后期的水準,甚至能夠達到戰皇中期的地步,這便是她自信能夠贏下賭局的資本。
畢竟她也探查了一下巫龕,雖然攻擊那幾個煉望居侍衛的力量非常怪異,但撐死了也就戰王后期的水準,這場賭局她是非贏不可的,可剛剛被巫龕一手指就彈了回去,腦海裡的驚訝頓然轉變成凌厲的殺招。
劍瞬間就要刺到巫龕的咽喉上。
巫龕淡然一笑,迅速的伸出兩根指頭,猛然間就將那女人刺來的劍刃夾到手指縫中,並且先天庚金罡氣擴散頓然將那女人的身軀禁制起來。
“你”女人大驚,哪裡想到人家僅僅憑藉兩根手指就能夠夾住自己如此凌厲的一劍。
巫龕夾住這女人的劍刃,冷冷說道:“這應該是第二招吧。”
“哼,你輸了!”女人突然神色頓變,劍刃上的三昧真火猛然間燃燒起來,愈來愈烈,瞬間就將巫龕整個身軀籠罩起來。三昧真火帶著呼嘯的氣勁熊熊而起,而藉著這個時候那女人頓然感覺到自己的劍刃有一些鬆動,用力一抽,身子倒飛出去,穩穩的落到地面上,靜靜的凝視著被火焰包裹著的巫龕,嘴角喃喃自語的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有心想擊殺於你,實是因為你的狂傲否則的話我也不會施展這麼厲害的殺招”
看模樣,這女人像是為巫龕感嘆。
可是她的話音還沒有落地就意外的看到,巫龕竟然從三昧真火中緩緩走出,身上竟然沒有一點被烈焰燒灼的感覺,而且他的手指突然揮動,那原本燃燒起來的三昧真火竟然化做一道火焰,漸漸的纏繞在巫龕的手指上,緊接著火焰越來越小,最後變成寸許般的長短,燃燒在巫龕的手指間。
“你”又是一陣驚歎,這女人哪裡有想到自己如此厲害的火焰非但沒有將眼前這個狂傲的男人擊殺,相反卻被人家如此輕鬆的掌握。
這不可能啊!她的三昧真火雖然不是極品火焰,但對於煉器師或者煉丹師來說也算是中上之選了,這種火焰一般的人是不敢輕易觸碰的,不說沾著死,挨著亡,但是被這種火焰觸碰到身軀,那絕對沒有好下場的。
巫龕剛剛被包裹在三昧真火之中,心裡沒有一絲的緊張跟危險感覺。畢竟他玩的火焰那可是從蒼茫山脈中尋找到的極品靈火,億萬年鍛造出來,又豈是這區區的三昧真火能夠媲美的。
況且自從跟項天澤一戰後,巫龕就清楚,只要是火源力的源修士,除非是戰尊以上的水準能夠對他構成威脅外,其他的都可以藐視。
剛剛被這三昧真火包裹,腦海裡的青黑色石頭根本沒有任何的感覺,因為這火焰的檔次太低,而隱藏在源力空間裡的一丈殺卻來者不拒,瞬間將這三昧真火吸食。
巫龕凝視著手指上跳動的三昧真火,嘴一張,一吹,頓然將其吹滅,看得一旁的女人渾然顫抖了幾下,三昧真火竟然能夠用嘴吹滅,這,這不是做夢吧。
“那麼,你是繼續出第三招,還是直接認輸?”巫龕放下手指,又壓了壓草帽問道。
“我”那女人猶豫了半天,也沒有回答出來,從剛剛的戰鬥中就已經瞭解到,眼前的這個男人絕對不是她能夠匹敵的,尤其是能夠輕鬆破解自己的三昧真火,還能夠用嘴吹滅,帶給她太多的震憾,愣愣的注視著巫龕,心知這場賭局是自己輸了。
“我給你一段時間考慮,如果還想繼續,我隨時奉陪就好!”巫龕抱著手靜靜的站在那裡,一派的威風。
女人猶豫來猶豫去,最後咬了咬牙,“再見。”
說罷身形一展,就要逃之夭夭,搞得巫龕有一點措手不及,劇烈的晃了晃頭,身形就地一拔,頓然將那女人的退路賭死,氣道:“賭局是你這個女人設的,沒有結束就想逃跑嗎?”
“你不知道女人是善變的嘛!”說罷那女人就想跳縱到遠處,卻被巫龕猛然間欺到身前,一把按住香肩,制使她身體一陣刺痛,哪裡還能夠動彈半分。
“認賭服輸的道理你不懂嗎?”巫龕氣笑道。
“你一個大男人跟我這樣的小女子一般見識做什麼,了不起,剛剛的頭我不出就是了。”忍著一點刺痛,那女人辯解的說道,搞得巫龕一陣頭大。
“你既然敢賭,就要敢於承擔賭輸的後果,這不關男人跟女人的事情。”
“疼,輕點!”感覺到巫龕的手勁有一點加重,女人頓然皺起了眉頭,嬌嗔的說道:“好好好,我認輸了就是,你,你放開我成不成?”
巫龕鬆開了手,退後幾步,靜靜的注視著晃動著肩膀的女人,說道:“別想打逃跑的主意,只要我願意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