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指。
西南方頓然閃現出一個身穿黑色長袍,頭戴斗笠的人來,巫龕探查了一下,頓然發現出現的赫然是一個女人。雖然身穿一件寬闊的長袍,將身材完全包裹在其中,也沒有擦什麼香料香水,但從出現的步履跟飄動的身姿中,巫龕可以斷定這就是一個女人。
巫龕倒不是很注意這出現的人是不是一個女人,而是注視著這個女人的穿著,那黑色的長袍後面刻畫著三道火焰的標識。來到秦戰城的一路上巫龕曾經從秦源那裡瞭解到,煉器師跟煉丹師一般都會穿著黑色縫繡的火焰作為自己經常的裝扮,而且從縫繡火焰的數目便可以確認是什麼級別的煉器師跟煉丹師。
“這位朋友,你深更半夜將煉望居的侍衛引到秦戰城外,又出手相傷是何道理。”這來人雖然刻意改變自己的聲音,顯得有一些粗狂,但還是掩飾不住那份女聲之氣。
巫龕一咧嘴,說道:“這一點你應該問問那煉望居的侍衛,深更半夜跟隨我是何道理?”
“即使他們跟隨於你,你也不必出手相傷的吧。”那女人繼續說道。
巫龕忽然想起上一世做地下拳王時候經常被一些狗仔隊跟蹤的事情,嘴角泛起一絲冷笑,上一世他對狗仔隊可比剛剛那幾個蒙面黑衣人慘忍多了,只用精神力刪除了那幾個黑衣人的記憶一段的記憶罷了,跟他們留下幾條小命就不錯了,如今卻被指責出手過重,倘若不是因為這女人擁有煉器師或煉丹師的身份,他巫龕才懶得跟她搭茬的。
想了想巫龕說道:“怎麼?你是想替他們出頭嗎?”
“有這個意思。”那女人也一陣的冷漠。巫龕已經探查到這女人的真實水準,三焰的煉器師不說,本身的實力卻擁有戰王后期的水準,嘴角一凜,笑道:“小姑娘,路見不平也需要有那份實力,既然你想呈英雄,我奉陪就是。”
被說出女扮男裝的事情,那女人的臉色絲毫沒有任何的改變,緩緩說道:“你雖然傷了煉望居的幾個侍衛,卻並沒有將他們打得怎麼樣,我只是想替他們討一個公道,就跟你賭一場,如果你輸了,你需要跟他們道歉了事,否則的話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呈報給煉器師公會來處理,煉器師公會的實力,我想你應該會了解的。”
威脅嗎?巫龕有一點好笑,這女人替人出頭也要賭一場,讓巫龕感覺很怪異,又聽她這般有點混亂的話語,微微聳了聳肩膀,但隨即聽到那煉器師公會的事情,心裡頓然有了一個想法,隨即說道:“賭可以,但你既然已經提了條件,我也需要提出一個,就樣的賭局才算公平,是吧?”
“你儘管說!”那女人冷笑道。
“我輸了,別說讓我給那幾個煉望居的侍衛道歉,就算磕頭都可以。”巫龕爽朗的一笑繼續說道:“但是如果你輸了,就必須掀去你的斗笠揭去你的面紗,讓我確認你到底是什麼貨色。嗯,還有一點,如果你輸了必須帶我去煉器師公會。”
“哼,好色之徒!”那女人哼了哼嘴,“既然如此我也需要加上一條,如果你輸了,就必須去除草帽,讓本姑娘看看究竟是一副什麼樣的嘴臉,並且爬到那煉望居去,給那些被你打傷的侍衛道歉,你敢是不敢?”
巫龕心裡好笑,這女人憑什麼一定就認為自己能夠贏呢,而且在不知道別人如何實力之下就設下如此的賭局,真是怪異,微微點頭說道:“隨你!”
“三招內,讓你投降。”那女人隨即恢復自己本來的聲音,一聲嬌喝,已經騰空躍起,突然手裡橫現出一把長劍來,翻動幾朵劍花,猛然間刺向地面上的巫龕。
巫龕再一次的將草帽壓低,透過草帽間的空縫頓然間感覺到那劍刃中隱藏著幾許妖異的烈焰,巫龕雖然現在對煉器師或者煉丹師使用的火焰還不算太瞭解,但透過非粥那本膚淺的煉丹手冊也能夠分辯出,這女人劍刃上纏繞著的火焰竟然是三昧真火。
難怪這麼有自信!巫龕心裡好笑,即使是三昧真火對他來說也根本構不成任何的威脅,身形未動,身體裡的源力頓然擴散出去,雖然僅僅戰王后期的水準,但那僅僅只是表象,源力鋪張出去一瞬間就將那女人的劍刃鎖釦住。
女人停身於空中,連續抽劍都沒有抽動半分,心裡微微震驚。
巫龕手指向上一彈,一道源力彈到那女人的劍刃上,頓然將那女人震向遠處,嘴角冰冷的說道:“這是第一招。”
女人咬了咬牙,雙手合抱著劍刃,突然身形一陣旋轉,戰王后期的源力帶著三昧真火的咆哮,如閃電般的向巫龕穿刺而來,這女人本就擁有火源力,再加上採摘到的三昧真火,其實力遠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