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朝廷辦事,絕對不可能就這麼輕易地把他們給放了。朕勸皇長公主和驚染姑娘,就不要在這裡多費唇舌了,請回吧。”說完,他便揮了揮手,顯然是下了逐客令。
簡懷箴冷靜地坐在那裡,一句話都沒有說,她只是對零落說道:“零落,你去我寢宮之中的黃花梨子木榻上,取一個金色的紫檀木盒子。”
“是。”零落答應著,連忙走出去,去幫簡懷箴取東西。她雖然不知道簡懷箴要自己去取的是什麼東西,但是她知道簡懷箴既然這麼說,那東西一定是事關重大的。
“既然皇長公主和唐姑娘都有事要做,那朕就不留你們了,你們先回去吧。”朱見深在上面說道。
唐驚染站在那裡冷冷地瞪著他,而簡懷箴則面無表情望著他,兩個人的眼神俱是寒冰一樣的冷漠。在透過這冷漠的眼神,讓他感到了眼神底下的波濤洶湧。
朱見深見兩個人都沒有動靜,知道現在也不宜用強,以簡懷箴和唐驚染的武功,她們兩個聯手,恐怕便是做多多少侍衛,也沒有人可以打得過他們的。最重要的是,簡懷箴是當朝的皇長公主,倘若她派侍衛圍攻皇長公主,那便是不孝,一個仁不孝,不忠不義的皇帝,誰又肯為他效力呢,所以朱見深只得與他們兩個人對峙著,一句話都不說。
過了很久,簡懷箴才對唐驚染說道:“驚染,你來我旁邊坐下來。”
原來唐驚染站在那裡,身上的傷口被裂動,又重新滲出鮮血來。簡懷箴看了心有不忍,才讓她坐到自己身邊來。
唐驚染毅然坐到簡懷箴的身邊,她靜靜地坐在那裡,神情仍舊是那般美麗,但是神情凜然不可侵犯,就如同一座冰冷的雕像一般,朱見深怔怔地望著她,一時之間倒是有一些心神恍惚。
就在這個時候,零落走了進來,她手中抱著一條紫檀木的鑲金邊的盒子,那盒子看上去金碧輝煌,上面鑲了九尾蟠龍。
零落走到簡懷箴的面前,行了一禮,便把盒子遞到簡懷箴的面前,簡懷箴坐在黃花梨椅子上,在扶手椅上,把那盒子緩緩地打了開來。
朱見深和唐驚染都忍不住去看盒子之中放的是什麼東西,兩個人這一看,心中各有所思。
唐驚染只覺得大吃一驚,而朱見深卻覺得渾身冰冷,就像墜入萬年冰川之中似的,原來簡懷箴的那個紫檀木蟠龍金邊盒子中,放的不是別的,正是一條金光閃閃的金玉杖。
簡懷箴把那黃金鑄造的金玉杖取出來之後,緩緩地走到朱見深的面前。不她把金玉杖往朱見深面前一放,說道:“請皇上看一看,這是不是先祖所賜的金玉杖,上打昏君,下打奸臣,又可以打宮中的妃嬪。”
朱見深原本以為簡懷箴的金玉杖早就已經丟了,卻沒有想到金玉杖她一直放在身邊,他微微有些愕然,便想到:會不會是她為了挾制自己,故意造了一個假的金玉杖來欺騙自己。所以便把那金玉杖放到手中慢慢地看,只見金玉杖果然是是用黃金和金剛金、精鐵鑄造,上面寫著一行字,寫著:永樂皇帝制造,下面則是蟠龍環亙之中,則是一行小字:上打昏君,下打奸臣,杖及六宮妃嬪。
朱見深見狀,只覺得心裡十分冰冷,他用手指著簡懷箴顫顫巍巍地說道:“皇長公主,你騙我,原來你還有這金玉杖。”
簡懷箴緩緩地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我手中一直都有金玉杖,只不過我原本想著,這金玉杖是沒有什麼作用了,卻沒有想到,今天還能夠用得上。皇上,你太令本宮失望了,今天倘若本宮不打你,便沒有辦法跟天下人一個交代。”簡懷箴邊說著,邊把那金玉杖舉在了手中。
朱見深此時此刻,心中害怕至極,他知道簡懷箴這一杖打下來,可重可輕,倘若是打得重了,那便是要了自己的性命也有可能的,因為畢竟簡懷箴是當世的武功高手,倘若她有心要取自己的性命,那還難嗎?何況現在自己是真的做錯了理虧的事情,她便是把自己打死了那也不為過,也只是謹遵先祖遺訓而已,所以朱見深很有些害怕。
朱見深沒有想到簡懷箴真的會拿出金玉杖來,讓他很是吃驚,他愣了半晌,才呆呆地說道:“皇長公主,你不是已經把金玉杖給丟了,那為什麼現在又能夠取回來。”
簡懷箴微微一笑說道:“我當時之所以對你們說金玉杖丟了,無非是在我心中早已經當它不存在一般,我不希望金玉杖對你們構成什麼威脅,會影響到你們,所以我才故意這麼說。事實上金玉杖一直都沒有丟過,它一直在我的身邊,但是我從來不希望我可以用到它,倘若我用到它的時候,那便一定是與皇上反目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