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呼吸沉重,密會貼身的霎那,寂寞女人已是難忍躁動。私通的情人在笑,笑得如此勾引人心:“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還沒到虎狼之年就急成這樣?呵,就憑這個,還敢說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先說,到底誰更色?”
蕭才人立眉瞪眼,再也不見白天的本分賢淑,幾乎是挑釁的就摸向情人下身,咬著後槽牙憤憤笑說:“少來這套,你在外面花天酒地,鶯鶯燕燕要多少沒有?老孃能和你比?困在這麼個鬼地方,除了兒子都別想見到一隻‘鳥兒’,不急?換成你倒試試急不急?”
情人笑了:“連兒子都招呼進去,可見你是色到骨子裡。”
只不過,任憑女人再急,也總要先談完正事才行,他問:“紅舞進宮也有段日子了,長樂宮那邊還沒有動靜?”
蕭才人立刻放下臉:“我就知道,是男人數一個算一個的沒良心!一走兩個月,好不容易見面不說先問問我這段日子過得怎麼樣,上來第一句倒先問她?什麼意思?該不會假戲真做,真為那小狐狸精上了心吧?”
情人又笑了,笑她捻酸吃醋都吃得這麼沒水準:“棒打出頭鳥,越招搖死得越快,比比如今的位置處境,你不覺得應該感動麼?爺處處為你,你倒張口就先羅織罪名,捫心自問,這究竟是在乎誰更多一些?”
蕭才人這才展顏,摟著脖子痴痴笑說:“那是,老孃把自己賠進這見不得人的去處,整天扮演憋死人的老實倒黴蛋,還不全都是為了你?你敢說一個不在乎,當心一口吃了你。”
“行了,先說,長樂宮那邊到底有什麼動靜?”
蕭才人鼻子一哼:“聽說昨天半宿沒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