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感覺,她總是搖頭笑著說沒有。因為不想讓人擔心,更害怕因此停藥。是的,她不能停,為了滄海也必須堅持下去,因而每當腹痛襲來,便在心中安慰自己,或許……這就是藥力在起效,或許……再有幾副便能從此好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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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殷滄海的憂慮正在隨著時間越來越甚,因吸肌丸爆出病症,玉兒就像變了一個人。彷彿是背上了沉重的心理負擔,縱然嘴上不說,他卻如何看不明白?最愛的魚蝦從此忌口,暑熱炎天也不敢再長時間的泡在水池享受清波,說是為了養身,結果卻好像弄得一切面目全非,甚至……就連夫妻間最親密的歡愉都因此變了滋味。
她開始主動求歡,激情纏綿,多少時候他能清晰感覺她的勉強——心不在焉、怎能有歡愉可言?可即使這樣,她卻依舊堅持,那份急切和焦慮,無不深深刺痛他的心。為何要勉強自己?是想早點懷上身子好讓他放心嗎?不!這不是他想要的!他從不想讓她去做自己不喜歡的事。
“玉兒,那藥……別再吃了好嗎?不開心的事,乾脆丟開不要再想。”
接連服藥已近百日,究竟效用如何,蘭若琪都只能用沉默嘆息當作回答,委婉的告訴他,正在努力另想對策……
“沒關係的,反正吃了也沒什麼妨礙,一天一口的事,何必不吃?”
每當他建議停藥時,紅夜總是這樣笑嘻嘻一帶而過。
殷滄海開始後悔,吸肌丸當前,或許……從一開始他就不該再抱任何希望,三個多月的時間,眼看玉兒被病症心結剝奪快樂,一天天消沉,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為她搬掉心中大石,重新輕鬆的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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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這日,他正在鏢局演武場,忽然聽到饞貓口吐人言的沙啞嗓音:“快回家!”
殷滄海吃了一驚,抬頭望去,就見饞貓遠遠蹲在樹梢,低沉聲音別人聽不到,他極聰敏的耳力卻字字清晰。饞貓說完‘嗖’的一下不見蹤影。家裡怎麼了?來不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