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但這會兒一聽他這話,她對他僅有的那麼一點好印象頓時沒了。轉過臉來見到變了臉的秦憶,更是心裡著惱,冷冷地盯著他道:“秦公子,且不說我跟你的婚約已解除,就算沒解除,我也不是你的禁臠,我有我的自由,我想跟誰來往就跟誰來往。至於趙崢明是什麼樣的人,對我有什麼企圖,我自有我的判斷,也自有我做事的分寸,你完全用不著跟防賊似的盯著我。要是覺得我的做法影響了你的名聲,你大可以把我們兩家退親之事宣揚出去,我沒任何意見。”
秦憶的臉上頓時陰沉得可以滴下雨來,一起一伏的胸膛在淺藍絲綢束身的袍子下顯得格外明顯,他冷哼一聲道:“你沒意見?你無所謂?我看你是巴不得把退親之事宣揚出去吧?你莫不是以為秦公子真的看上你了?你莫不是以為這樣他就會向你提親了?你別做夢了。”
“夠了”江凌大喝一聲,對車伕吼道:“停車,快停車,再不停車我就自己跳下去了。”
車伕見秦憶半天沒出聲反對,只得將馬車停了下來,江凌也沒等馬車停穩當,抱起蘭花站起身來就往車尾走。卻不想那車大概碾著了一塊石頭,車廂猛地歪了一下。江凌手裡捧著那盆花來不及伸手去扶,一個不注意便倒在了秦憶身上,被下意識伸出手來的秦憶一下抱了個滿懷。一股帶有陽光味道的陽剛之氣直撲江凌的鼻子,她羞惱難當,手忙腳亂地想從秦憶懷裡站直起來。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