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將原本的愛打磨得乾淨,最終總有一方先不愛,而另一方也愛不起來了。但我知道楚平仍然愛我,而我不知道這到底是好是壞,有時我對這種細水長流的愛感到厭煩,不溫不火,我卻早已散去了愛的熱情。
軒泉在喝下一小口苦丁茶之後壓低了嗓子說,你知道換妻嗎?
“換妻?”我說。
她說,嗯。
我點點頭。
她又說,歐洲流行的一種遊戲,聽說這樣可以找到刺激、新鮮和婚內的激情,並且好多國家已經立法保護了。
我對於換妻瞭解一些,簡單得如同字面,就是交換丈夫和妻子。
可是,這對於婚內寂寞的我們是否是種救贖?我對這些違揹人倫的遊戲有種不可抑制的抵禦。
我們都不說話,只是默默的喝著難喝的苦丁茶,像是在思考,我心裡想得更多的是,有時,人們為了慾望拋棄了所有的道德觀念,不恥的行徑竟然也能根深蒂固,但我偏偏不是個好妻子啊,可我要的,只不過是我的愛情,不是一場如禽獸般的性愛,縱然背棄也不能跌落到那樣低俗,我只是想淺嘗輒止,並不想真的背叛楚平,如果兩個人在一起彼此都不在乎對方,那就是場名存實亡的婚姻,倒不如放開對方,尋找自己想要的。
但我偏偏不知如何開口,在那些苦丁茶讓胃裡翻江倒海的時候我終於說,軒泉,我想,我們不是歐洲人,我希望你也不要那麼做。
軒泉嚥下最後一點苦丁茶,我從她的眼裡看到了傷心,有一圈水一樣東西在盤旋著,她說,漫漫,他根本不在乎我的,他帶我去了那個地方,而且我……。做了。
我忽然想起她的丈夫,看起來那麼溫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