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我獨自一人在空曠的大房子裡轉,看我們結婚時的照片,大幅的婚紗掛在牆上,然後我拭去上面的灰塵,看到3年前燦爛的笑臉,會心的笑,說,楚平,你要好好的。
閨蜜說,女人結婚幾許,大概都會有這樣的毛病,貪戀新的生活和刺激。但我不是,我不想傷害任何人,何況楚平。我只是想掙脫這種生活,這樣疲憊的生活。
我約了郭老師,在一家咖啡店,我想知道他在琴鍵以外的生活,當曼特寧柔滑的潤過喉嚨時,他終於來了,裝束改了些,卻依然那麼正統,他說,讓你久等了。
可我還是改不了我的毛病,依舊順著音樂的話題聊,或許我和他只有音樂可談。
鄰桌的是一對情侶,男孩喂女孩咖啡,一口一口的,女孩的手腕上有著五彩斑斕的小手鍊,他們愛情或許就如我和楚平那時一樣,天真無邪,挽著手過馬路。
再回頭看眼前的這個男子,他好像從我的走神中看出了什麼,不過我忽然覺得全天下都很陌生,或許我期待的不是這樣的一個男人吧,儘管他是學識淵博的海歸音樂家。但我對他不瞭解、不牴觸也不喜歡。
我們在這樣鋪著大雪的街頭,在某個轉角他牽我的手,我說,我有丈夫了。
他說,他知道。
我說,我們打算要孩子。他說他知道。
背棄自己的丈夫是什麼滋味?可能所有出軌的女人都不會像我這麼無味,可能很大一部分是因為寂寞或者是慾望,只有我,為一份不搭調的愛情,可這愛情怎麼說呢,此時我卻沒有喜歡牽著我手的男子,只是喜歡他的音樂。
從未想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