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都各中了刀:
死了。
戰場裡只剩下了離離:
——、以她一人又焉是杜氏兄弟的敵手!
“你去幫她啊!”
戀戀這樣吩咐。
同時也是要求。
莊懷飛把戀戀交給沙浪詩——她已幾乎嚇壞了,她身旁沉默的保鏢倒沒有嚇壞,只是嚇傻了——他保住沙浪詩的方法(也許是他唯了的方式)就是以他扭曲似的身摳,擋在沙浪詩的身前,這時候,擋住沙浪詩也形同護住了戀戀。
莊懷飛一起來,只覺雙腿一陣痛苦,只覺一陣昏眩,幾乎摔倒。
他不光是失血過多,而且,劍毒一直在蔓延,傷心又比傷身更傷。
他已千瘡百孔。
他才站起來,還沒站穩,刀已到。
杜老志的刀。
還有劍。
杜漸的半截劍鋒。
——他們決心要先放倒莊懷飛,可是他們又要留他活口,好迫出贓款,於是,每一刀,每一劍都往他手腳剁,刺,他們有意要把他四肢斷盡,再逼他說出一切。
身受重傷,奇毒入體的莊懷飛;再也招架不了,手足又多了幾道血泉。
離離拼死衝了過來,迎劍力敵杜氏兄弟。但沒有用。她決不是任何一個人之敵,何況,雙杜聯手,威力更甚於二人原來的實力。
就在這時,突聽一聲虎吼。
鐵手猛然而起。
——他本來至少還要“多一陣子”才能回得功力。
這是第五次“復功”。
他騰身,第一件事,便是拉起了小珍。
他抓住小珍的手,珍惜得似是最後一次。
然後他攻向杜老志。
杜老志這時己聞異響,返身,一刀,砍向鐵手。
鐵手揮手擋掉。
杜老志再一,二、三刀。
鐵手不但不退,反而進攻,遲的是杜老志,將他迫退到杜漸身旁。
杜漸接莊懷飛,劍攻鐵手:
“鐵手,你最好別插手這件事,否則,我要你死在這裡!”
“這事我管定了!”
他只說這一句。
其他一切,已不必多說。
他手上已經辦了不少大案,也破了不少矩案——他很清楚遇到這種人,且已幹到這個地步了,再勸也是不會回頭的,再說也是多餘的了。
他見形勢險惡,便祭起畢生功力,神功鬥發,提早“片刻”恢復功力,雖然大耗元氣,但他大傷元氣也決在所不惜。
他要救離離。戀戀和莊懷飛!……………不能讓這屠殺繼續下去。
“說什麼四大名捕。鐵手神捕,其實也不過是貪圖這筆贓款之人!”
杜老志一面惡譽,一面出刀,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刀!
一刀比一刀快。
一刀比一刀狠。
一刀比一刀兇。
快,兇、狠,八刀一過,忽聽杜漸“啊”的一聲,已給震開,鐵手不知何時已妙手把他懷裡的藥瓶拿了過來,杜老志一見,情急,刀更急,更緊,這時,忽又多了一把銀劍,與金劍合一,猛攻杜志,原來便是離離的丫環小去,與離離金銀雙劍,聯手合拼杜老志。
——小去在江畔遇上杜漸的伏襲,因而與離離走失,現在才會合得上。
雖則日離與小去聯劍也非社老志之敵,但的確能一時敵住杜志,好讓鐵手救人。
鐵手扶起了莊懷飛。
莊懷飛已毒氣攻心,低叱道:“你別管我!讓我死!”
鐵手罵了一句:“你自己說過:永遠別說死!戀戀姑娘還活著,你怎能死!”
鐵手一手先喂戀戀,服了五六位透明若冰的藥九,然後再把莊懷飛剩餘的藥丸全塞人莊懷飛嘴裡,真氣源源不絕,輸入莊懷飛體內。
莊懷飛聽了,似乎精神一振,強吞藥丸之餘,還咕咬抗聲,“你這樣以內力強行衝破‘冰火’的禁制,很容易……
咕咯咕嗜……很容易使得……咕咯……最後一次散功,變得……咕……完全沒有定期…
…你急了。”
杜漸這時又掩殺了上來,鐵手雖認準了他剛才所隊食的藥瓶和藥九,準確地拿到手,但再要重創杜漸,卻已力有未逮。
杜漸回覆一口氣,又殺了上來。
幸好這時莊懷飛已吞下了藥丸,鐵手以一手拆解他的攻勢,另一手仍按往往懷飛的膻中穴,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