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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額都各中了刀:

死了。

戰場裡只剩下了離離:

——、以她一人又焉是杜氏兄弟的敵手!

“你去幫她啊!”

戀戀這樣吩咐。

同時也是要求。

莊懷飛把戀戀交給沙浪詩——她已幾乎嚇壞了,她身旁沉默的保鏢倒沒有嚇壞,只是嚇傻了——他保住沙浪詩的方法(也許是他唯了的方式)就是以他扭曲似的身摳,擋在沙浪詩的身前,這時候,擋住沙浪詩也形同護住了戀戀。

莊懷飛一起來,只覺雙腿一陣痛苦,只覺一陣昏眩,幾乎摔倒。

他不光是失血過多,而且,劍毒一直在蔓延,傷心又比傷身更傷。

他已千瘡百孔。

他才站起來,還沒站穩,刀已到。

杜老志的刀。

還有劍。

杜漸的半截劍鋒。

——他們決心要先放倒莊懷飛,可是他們又要留他活口,好迫出贓款,於是,每一刀,每一劍都往他手腳剁,刺,他們有意要把他四肢斷盡,再逼他說出一切。

身受重傷,奇毒入體的莊懷飛;再也招架不了,手足又多了幾道血泉。

離離拼死衝了過來,迎劍力敵杜氏兄弟。但沒有用。她決不是任何一個人之敵,何況,雙杜聯手,威力更甚於二人原來的實力。

就在這時,突聽一聲虎吼。

鐵手猛然而起。

——他本來至少還要“多一陣子”才能回得功力。

這是第五次“復功”。

他騰身,第一件事,便是拉起了小珍。

他抓住小珍的手,珍惜得似是最後一次。

然後他攻向杜老志。

杜老志這時己聞異響,返身,一刀,砍向鐵手。

鐵手揮手擋掉。

杜老志再一,二、三刀。

鐵手不但不退,反而進攻,遲的是杜老志,將他迫退到杜漸身旁。

杜漸接莊懷飛,劍攻鐵手:

“鐵手,你最好別插手這件事,否則,我要你死在這裡!”

“這事我管定了!”

他只說這一句。

其他一切,已不必多說。

他手上已經辦了不少大案,也破了不少矩案——他很清楚遇到這種人,且已幹到這個地步了,再勸也是不會回頭的,再說也是多餘的了。

他見形勢險惡,便祭起畢生功力,神功鬥發,提早“片刻”恢復功力,雖然大耗元氣,但他大傷元氣也決在所不惜。

他要救離離。戀戀和莊懷飛!……………不能讓這屠殺繼續下去。

“說什麼四大名捕。鐵手神捕,其實也不過是貪圖這筆贓款之人!”

杜老志一面惡譽,一面出刀,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刀!

一刀比一刀快。

一刀比一刀狠。

一刀比一刀兇。

快,兇、狠,八刀一過,忽聽杜漸“啊”的一聲,已給震開,鐵手不知何時已妙手把他懷裡的藥瓶拿了過來,杜老志一見,情急,刀更急,更緊,這時,忽又多了一把銀劍,與金劍合一,猛攻杜志,原來便是離離的丫環小去,與離離金銀雙劍,聯手合拼杜老志。

——小去在江畔遇上杜漸的伏襲,因而與離離走失,現在才會合得上。

雖則日離與小去聯劍也非社老志之敵,但的確能一時敵住杜志,好讓鐵手救人。

鐵手扶起了莊懷飛。

莊懷飛已毒氣攻心,低叱道:“你別管我!讓我死!”

鐵手罵了一句:“你自己說過:永遠別說死!戀戀姑娘還活著,你怎能死!”

鐵手一手先喂戀戀,服了五六位透明若冰的藥九,然後再把莊懷飛剩餘的藥丸全塞人莊懷飛嘴裡,真氣源源不絕,輸入莊懷飛體內。

莊懷飛聽了,似乎精神一振,強吞藥丸之餘,還咕咬抗聲,“你這樣以內力強行衝破‘冰火’的禁制,很容易……

咕咯咕嗜……很容易使得……咕咯……最後一次散功,變得……咕……完全沒有定期…

…你急了。”

杜漸這時又掩殺了上來,鐵手雖認準了他剛才所隊食的藥瓶和藥九,準確地拿到手,但再要重創杜漸,卻已力有未逮。

杜漸回覆一口氣,又殺了上來。

幸好這時莊懷飛已吞下了藥丸,鐵手以一手拆解他的攻勢,另一手仍按往往懷飛的膻中穴,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