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紛紛點頭附合著。
江決拿起杯子一口乾了酒後,一展桌上的扇子,想了想開口仍不解氣道:“哼,既然如此,待明日我就把徐長清帶到那雲良館,去煞煞那個步煙臺的傲氣,也讓他知道知道,京城裡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他那京城四美之首的位置,與我同桌相比,也不過是爾爾罷了……”
其它幾個聞言差點沒把嘴裡的東西吐出來,緊張的後頸都出了汗,這江公子是朝中一品大員之子,地位自不是他們能比,所以一些內幕也就無人告知他,不知曉這事其中的緣由也是正常。
可是,為什麼那徐長清為什麼沒有排上名次?為什麼排上了又被撤下來了,仔細想想就能發現其中的端倪極為顯而易見。
若非是有人暗中動了手腳,不想讓他的人在人前被人品頭論足,豈會四人中沒有徐長清之地?
而那個動手腳的人,根本不難猜,想想就知道了,他們幾人之前也是倒黴的受了牽連,被人割袍警告,尤其查到警告那個幕後之人是誰後,更是半分不敢再提,這江三公子居然要帶那徐長清去雲良館……
幾人一陣惡寒過後,再次互相看了一眼,然後紛紛低頭佯裝喝酒,然後腦中迅速琢磨著明日該尋哪些閉門不出的藉口,此事也不能怪他們不厚道,如果現在阻止了那就是得罪了江家三公子,若一起陪同去又恐怕惹毛那位做事不手軟的大人……
相比之下,就只能兩面都不得罪好了,何況他們與江決只不過是酒肉朋友,江決想要如何就如何,可那位卻不一樣,反正他們這次是肯定不沾水的,打死也不會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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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第二日中午,書塾上完早課後,江決與其它幾個要好的同窗邀徐長清去賭石,徐長清已多日未去石場,沒有多想便一同去了。
此次顯然運氣不錯,石場昨日才上了批新石,徐長清用意念探到一塊顏色種水都不錯的福祿奢,一般的福祿壽三色翡翠基本都是一色豔兩色淡,最好的也是兩色豔一些其中一色較淡,種水也是參差不齊,很少有質地細膩通透的,而這塊石頭卻是極難遇到的福祿壽上品,不僅三色皆豔,還是冰種接近玻璃種的好種水,這一塊雖不大,但是卻能賣到三千兩銀子左右,如果加工成玉飾,料取的好,雕工好,恐怕要翻上兩倍不止。
徐長清並沒有當場解石,而是僱了輛馬車,和其它兩件廢料混在一起,一同運回了玉店。
徐長清一向謹慎,賭石基本保持十賭五輸的機率,也一般不在石場裡解石,一是石場解石的費用貴,不如拉回去讓自己的人解,二是這樣的話,無論是他賭漲了還是賭垮了,外人都無從知曉,也不會引起別人注意,自己的人自然也不會到處亂說。
既使這樣,店裡的人對徐長清的賭石運仍然是震驚的,雖然拉回來的石頭有一半解開是一文不值的廢料,但是若是解出玉來,無一不是讓人驚歎的上品好玉,即使有賭垮也都是穩賺不賠,這三年來玉店裡售賣的上品玉,大多都是徐長清賭石得來,根本不用買明料來加工,或是與其它地方進些成品玉件來賣,其本自產自銷足夠了,所用的本錢也都是壓到了最低,賺得卻是其它玉店的幾倍不止,可以說手下的人手藝好,也全部都建立在徐長清玉石的供應充足上,沒有足夠的玉石便無法練出上等的雕工。
江決的運氣也極是不錯,開出了一塊臉盆大小,成色很好的墨綠色冰種翡翠,賭石場老闆當場要三百兩收購,江決卻是不理會,將石頭直接留給了徐長清,這墨綠冰種很少有成色好無瑕疵的,屬於難以一見的上等玉,開出一塊不易,徐長清很是領情,從袖中取出六百兩銀子給江決,這是賭石場老闆出的雙倍的價錢,那賭石場老闆見狀當即也就不做聲了,對徐長清的為人心中也是服氣的。
徐長清之所以給江決這麼高的價錢,一是這墨綠翡翠確是不錯,做出玉件售價不低,二是江決二話不說將這塊翡翠轉手給自己的情意,徐長清這人從來不願意欠別人的人情,別人對他有一分好,他必回報人家兩分,本來值三百兩的石頭,他出雙倍的價錢買下,為的就是不拖欠人情。
江決手拿著六百兩銀票,嘴裡卻是與其它人道:“這六百兩就算是我與徐長清搭夥,一起請大家去中街玩耍,我可把話說明了,錢我們出了,一會兒誰也不許唧唧半途離開掃人興,今晚我們幾個同窗可是要不醉不歸。”
回頭衝徐長清道:“咱幾個可好久沒聚了,你平日就老待在玉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