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燕祈喧放下一顆棋子,笑著說道:“白世年與溫婉成親三個月不到。可是離京卻已經有六年了。”論條件,溫婉更需要男人。
徐仲然笑得很淡然:“王爺認為,有誰能入得了郡主的眼。”
溫婉郡主的眼光那可不是一般的高。想想當初,京城裡的才俊,天下的文雅士子挑了個遍都沒挑中。而且徐仲然認為溫婉是那種非常專一的女人。這點從白世年去邊城,兩人頻繁的通訊,而溫婉除了與皇帝跟灝親王等幾個長輩接觸較多,其他時間也都是深居簡出。並不予異性多接觸。至於說府邸裡養男人,那更不可能了。溫婉帶著孩子在身邊,晚上一個大屋子裡睡的事也不是什麼秘密。難不成還讓兒子知道她尋了男人。
燕祈喧笑著看著棋局已經漸漸明朗。往日裡兩人旗鼓相當,可是這回卻是他處上風:“記得淳王世子嗎?那可是天下第一美男子。”燕祈喧不是說燕祈軒與溫婉現在還有私情。他的意思溫婉當初看重的是燕祈軒的容貌。若是也找一個出塵絕倫的男子,說不定日日獨守空房的溫婉也會心動。燕祈喧確實是在試探徐仲然。
徐仲然望了一眼五皇子,終於放棄了與燕祈喧周旋了:“殿下。你認為郡主有這個雅興?或者你覺得郡主有這個時間?”排除其他的東西,單就說溫婉這個人,可以說是除了皇帝之外朝中最忙的人。管理那麼大的產業。還親自教導三個孩子。哪裡還有時間去閨怨。徐仲然真不知道燕祈喧腦子裡想的是什麼。就是要試探也不該用這樣的法子試探。
燕祈喧輕輕一笑,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徐仲然回了侯府以後,心下不舒坦。如何才能避開這個越來越不正常的五皇子。徐仲然真心憂慮了。想走也走不了,能不鬱悶嘛!
依蔓郡主給他端了一碗參湯。依蔓郡主聽從了奶孃的建議,對徐仲然越發的溫柔體貼。而徐仲然經歷了在街市上見到溫婉的事以後,心頭的那股結也去掉了。對著溫柔體貼又賢惠的妻子,也越來越上心了。夫妻感情自然是越來越好了。
依蔓見到徐仲然的神色不好看。輕聲問道:“夫君,你怎麼了?神色這麼難看的?”
徐仲然見著依蔓擔憂的神色,心下一暖。笑著搖頭:“沒什麼。就是感覺有些累。”
依蔓郡主沉思了一下後說道:“夫君,若是有什麼事別悶在心裡。我們是夫妻,有什麼不能說的。”她丈夫就是這點不好。什麼都藏在心裡不跟她說。讓她猜測猜去很費神。
徐仲然望著依蔓。沉默著。就在依蔓郡主以為他又如往常一樣,不會說。卻沒想到徐仲然開口說道:“這次大公主的事讓皇家丟了臉面。五殿下不想著為皇上排憂解難,反而在那幸災樂禍的,說著溫婉郡主也許也是如此。”說完搖搖頭,五殿下是徹底的沒有機會了。要知道有些話該說,有些話不該說。可是燕祈喧卻對他說了。他其實隱約猜測到徐仲然的意思。也正因為猜測到,心頭越發的惱怒。他雖然很是欣賞溫婉郡主,但是在他心目之中,那是需要尊敬與愛戴的人。
依蔓瞪著一雙美目:“五殿下這也太離譜了。這話怎麼能亂說。”
徐仲然其實是知道依蔓對溫婉有心結的。當年他向溫婉郡主求親的事很多人多知道。只是這個心結他也不知道怎麼去解開。所以聽到依蔓的話,他也很意外。他以為依蔓會附和呢。當下面色輕鬆地說道:“你認為溫婉郡主不會做這樣的事?”她妻子雖然不是溫婉那樣聰慧的女人,但是卻心性善良。
依蔓郡主面色突地變了,按照她以往的脾氣肯定要翻臉。不過面對的是丈夫,雖然忍了怒火,但是說出的話還是有些衝:“夫君這是什麼意思?難道相公認為溫婉也如思聰一般。行那等無臉之事。”
徐仲然也發現自己情緒外露了:“怎麼會?”懷疑誰也不會懷疑溫婉了。那麼高傲的女子,不可能行如此無德之事。
依蔓不高興地說道:“既然你認為不會,那為什麼這麼說我?難道你就認為我很希望溫婉也做這等事。”
徐仲然有些訕訕的。
依蔓想了下後主動說道:“夫君,你怎麼能這麼想我。我承認當初對於你求娶溫婉是有些介意的。但是現在都過了這麼多年,兒女都有了,哪裡還去吃這等乾醋。我只見過溫婉一次,但是我覺得若是溫婉是這等女人,我父王也不會看重她。夫君,莫非你還沒放下。”依蔓面上笑心裡卻是萬分緊張。她一直認為這是一個雷區,這麼多年都沒敢碰。就怕聽到讓自己難受的答案。但是這件事一直窩在心裡,讓依蔓始終覺得這就是他們夫妻一道鴻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