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出事之前,這個過程詳詳細細地寫出來送過來。不管如何,只要沒與他們有牽連,我會幫著求求情,處罰是肯定的,但應該不會太嚴重。”
羅守勳不同餘鏡。就算牽扯進去。溫婉也會想辦法開脫。就算李義這邊說不通,溫婉也會找皇帝求情的。
梅兒聽了溫婉的話,鬆了半口氣。這件事情牽連甚廣。別說他們家只是國公府,京城裡的那些王公貴族,一旦與這些人沾惹上,都得下獄。牽連家小。已經摺了好些勳貴進去了。
梅兒其實內心很抱歉:“溫婉。你這麼忙,日理萬機,我們還給你添麻煩,真是抱歉。”
溫婉輕輕一笑:“這麼大的事,你們要是瞞著我。等下面的人告訴我,我才要生氣呢!現在你們能主動過來跟我說,我反而很欣慰。你回去跟羅守勳說,也不用太擔心。可能會有責難,但不會有大問題。”責難也就是說肯定會被訓斥,被罰家產等等,但不會有性命危險,爵位也不會有問題。這些根基在,其他倒無所謂。
梅兒這會悔得腸子都青了:“若是知道有這個禍患,我還不若將手裡的產業併入公中。也不會有這次的禍患了。”說道這裡,眼淚撲哧撲哧地掉。若是這些產業早日併入公中,也不會有這樣的事。
溫婉輕笑:“你這是鑽牛角尖了。你就是想將這些產業併入公中,羅守勳也不會答應。要不然,你讓他的臉面往哪裡放了。好了,別胡思亂想了。不會有事的。若是他不給我面子,我會幫你們向皇帝舅舅求求情。老虎還會打盹,誰都有犯迷糊的時候。”
梅兒心頭萬分感激。
夏影又過來催了,說米相大人等得急了。溫婉抱歉得很。前面肯定是有大事了。若不然,米相不會這麼著急上火的。
梅兒見狀,擦了眼淚。也沒再停留,告辭回家去了。回去比來的時候要輕鬆許多了。
米相找溫婉,說緊急確實緊急。沿海打了一場大敗仗,死傷了不少的人。這件事必須緊急處理。
打仗不僅僅是軍需物資。打仗就有傷亡,這就導致醫藥奇缺,醫藥價格上漲。等打完仗,那些傷殘計程車兵,朝廷到時候得發放撫卹金,加起來也是一筆龐大的開支。這也是當年為什麼會有士兵因為沒有拿到撫卹金鬧事。被人挪用固然是一個原因,最主要的是開支真的太大了。國庫負擔不起。
溫婉這段時間,聽多了沿海打敗仗了。只是這次傷亡上千,比較慘重。
戶部尚書哭喪著臉,說國庫錢不多了。國庫不是沒有錢,只是戶部尚書想留著給皇帝。畢竟邊城的戰事更重要。不說皇帝在邊城,京城裡的文官都認為海戰不重要。看著徐仲然老打敗仗,眾人很有意見了。若不是溫婉一直壓著,按照這些文臣的意見,徐仲然就該革職查辦。仗打成這樣,實在是丟大齊的臉面。
溫婉對於文臣批判徐仲然相當的無語。文臣說徐仲然總打敗仗,但是勝算已經是五五之數了,按照溫婉來說,能打成這樣已經相當不錯了。溫婉不與文臣一般,她非常注重海戰。現在時機不成熟,等時機成熟定然是要發展的。所以溫婉的態度很強硬。必須撥款。
溫婉對於國庫還有多少錢心裡很清楚。肯定能支撐到皇帝班師回朝了(年底前)。至於說皇帝班師回朝以後,那就不歸她管了。拆了東牆補西牆,或者說皇帝自己貼補,都是皇帝的事了。
戶部尚書見溫婉態度堅決。自然是溫婉說什麼是什麼了。
溫婉迴轉頭,問夏影是否知道這件事。夏影點頭:“郡主,我知道這件事。不過現在李大人在查。我也不好告訴你。怕郡主跟著著急。”當初她也猶豫著要不要告訴郡主。李大人說著不用她說,到時候羅家的人自然會去說。
溫婉聽了夏影說的前因後果,輕輕一笑:“其他人都是被抓了以後,才知道是怎麼回事重生之溫婉。羅守勳現在還好好的,從哪裡得到的訊息,說那個人將他扯出來,還寫了摺子呈報到我這裡了。”溫婉若是連著裡面的貓膩都看不出來。那她可就白混了。
夏影一愣:“羅守勳貴為國公爺,為人又好爽,人脈肯定很廣。透過一些特殊的渠道得到訊息,也不奇怪。”
溫婉笑得很詭異:“得到訊息不奇怪。奇怪的是為什麼羅守勳這麼早就得到訊息。還是說李大人的門戶並不緊?”這件事詭異就詭異在羅守勳得到訊息,必定會求助於她。據溫婉所知道的。到現在為止,除了幕後首腦,其他要抓的人基本都抓到了(之所以說基本,肯定是有落網之魚的,不過少得可憐)。羅守勳有通天的本事竟然能提前得到訊息。而且還知道摺子就快到